淩日月之所以咬著天明城淩家不放,故意刁難,就是因為當日淩大海死在了淩風的手上,間接在報複。
不過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天明城淩家的族人是不清楚了。
見淩日月一出現,口氣就咄咄逼人,淩家的一群強者登時眼裏閃現出一絲絲冷光。
“眾所周知,這些年,天闌本族對我淩家分支不理不睬,在分支最困難的時候,沒有一點接濟,甚至要放任分支被其他勢力吞並。”
淩青竹粉麵寒霜的打岔道:“在前幾年,你們本族的淩大海劫持葉玉容那一刻起,我們分支就下定決心脫離了本族,眼下分支和本族沒有一點關係,你憑什麼要我父親跪下搭話?”
“好一張牙尖嘴利的小嘴,你想知道憑什麼對吧?那本少就告訴你。”
淩日月說道:“就憑你們體內流的是本族的血脈,這點夠不夠?”
“好呀,我們分支體內流著的的確是本族的血脈,但是……”
淩青竹冷笑道:“但是要比輩分的話,我父親乃分支的族長,爺爺是本族的天才,輩分很高,你又算哪根蔥?論資排輩,也是你給我父親行禮問安吧?”
淩青竹這方話,字字占據了一個理字,神域鎮天道的一群強者,包括以淩沁為首的幾個擁有淩家血脈的弟子都暗自解氣。
“別唧唧歪歪的,本少就問一句,你們跪不跪?”
說不過淩青竹,淩日月氣的麵色一陣白,一陣青,威脅說道:
“眼下你們分支的處境,本少也清楚,浩劫降至,隻要你們下跪懺悔,念在大家體內都存著同一條血脈的份上,我天闌本族可以讓你們在天闌選一處地方居住,躲避浩劫,不然的話,就等著冥族的踐踏吧……”
“士可殺不可辱,我們天明城分支曆來被本族排斥,爺爺遭受不白之冤,鬱鬱而終,這筆賬還沒有清算。”
淩青竹決然的說道:“眼下要我們為了自己的性命,對本族低頭委曲求全,請恕我們做不倒。”
淩中正,淩沁,還有濟苦海等人聽著紛紛點頭。
他們從來沒有打算對本族低頭,求得一片安生的淨土。
不過人多了心思就會複雜,在淩中正身後,陽頂天請過來,四個加入神域鎮天道的天人境供奉,眼裏閃現出一抹遲疑之色。
修為越高,活的日子越久,就更加珍惜生命!
他們四人修煉不易呀,在浩劫之下,哪個不想進入天闌躲避風雨?
“哼哼,當初淩風還在的時候,我們本族的確不敢拿你們分支怎麼樣。”
淩日月麵色一沉,說道:“不過眼下淩風已經遁入冥道,萬劫不複,你們淩家分支被人唾棄,已經是日薄西山了,口氣還敢如此的大?你當真以為我本族不敢動你們?”
“喲喲,原來天闌本族也不過如此。”
淩青竹譏諷說道:“我弟弟在的時候,你們天闌本族夾著尾巴做人,刻意討好分支,如今音訊全無,就如跳梁小醜般蹦躂出來,你們就不怕天人下恥笑天闌淩家卑鄙無恥嗎?”
“別一口一個淩風,他算什麼東西?”
淩日月嫉妒的說道:“淩風不過是一個浪得虛名之輩罷了,若敢出現在本少麵前,定然打得他跪地求饒。”
這話一落下,在場的上千人麵色都一臉的古怪。
淩風之名,已經冠蓋整個天玄大陸,乃青年一輩的傑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