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別人的指指點點,淩風和冰璿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知不覺之間,兩人走完了石階的盡頭,來到了雲霞峰之巔。
雲霞峰,顧名思義,終年都被七彩雲霞籠罩,配上滿山的奇花異草,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絢爛感。
此刻,在臨水畔,一塊幾丈長的山石邊,一群美貌的少女正圍著兩個修為高深的內門弟子,正在認真的聽道。
“這講道的兩人是臨淵峰的弟子,閑暇之時,會來雲霞峰指點同門師妹們修煉的難處。”
冰旋看著盤坐在岩石上的兩個男子身影,淡漠的說道。
淩風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男人的心理,隻有男人最清楚。
這兩個臨淵峰的弟子來此講道,指點雲霞峰女弟子修煉上的難題,根本就是個借口。
因為雲霞峰九層都是少女,而且個個美貌不凡,兩人真實的目的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抱得美人歸,又或者以此來獲得那些少女崇拜的目光,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冰師姐……”
就在此刻,那些聽道的外門少女發現了冰旋的身影,紛紛如蝴蝶般湧了過去,如眾星拱月般圍著她轉。
“冰璿師姐,他是誰呀?”
一群雲霞峰的女弟子眼閃秋波,盯著淩風不停的打量,臉頰上閃現出一抹怪異之色。
因為在她們的記憶裏,冰璿從來不會和陌生的男子有說有笑的。
“這位前輩,看你氣度沉穩,卓爾不凡,風度翩翩,和冰璿師姐相貌有七分相識,如果小輩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冰璿師姐的族叔,或者是父親?”
就在此刻,兩個講道的男弟子跳下岩石,對著淩風行禮,恭敬的道:“小輩這廂有禮了。”
因為淩風此刻的相貌看起來年近四十出頭,而且麵生的厲害,加上冰璿從來沒有和同門的男弟子獨處過,所以這兩個臨淵峰的弟子潛意識的就將淩風當成了冰旋的親人長輩。
雲霞峰個別和冰璿熟絡的女弟子登時麵露狐疑之色。
她們和冰璿一起常年在雲霞峰修煉,從來沒有聽說過冰旋還有親人,難道眼前這個中年大叔,真的是冰璿的父親?
“噗嗤……”
當聽到幾個臨淵峰弟子滑稽的稱呼,一抹笑意浮上冰旋的眉眼。
她的笑聲如又清又糯,如江上水波,百轉千回般,簡直甜到了心的心坎裏,迫使幾個臨淵峰的弟子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若換做以前,淩風肯定立馬反擊回去,不過他這次進入道宗,鐵了心是收斂鋒芒,所以隻能按下內心要反擊的欲望,暗自將兩個臨淵峰弟子的祖宗都問候了幾百遍,內心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冰師姐,難道我們兩兄弟猜測錯誤了,他不是您的長輩?”
見周遭的氣氛有些詭異,那兩個臨淵峰弟子試探的說道。
“他叫淩風,是我的朋友。”
好一會,冰旋才停下笑聲,玫瑰花瓣嬌嫩欲滴的薄唇勾起一個微妙的幅度,正色道:“淩風,他們是臨淵峰的弟子,本身是兩兄弟,名字分別叫範統和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