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突兀的碎裂聲響忽然響了起來,隻見五行攝魂棺的棺底還沒有觸碰到轎子,帶起的罡風就將轎子吹席的四分五裂。
那頂轎子猶如打碎的玻璃,寸寸碎裂開來,最終如飛機一般直線砸在地上,緊接著一個狼狽的人影垮塌的轎子內鑽了出來。
“紅你妹……”
淩風飛掠而去,抬起腳板就輾壓在張若愚英俊不凡的臉龐之上,登時將他死死的釘在冰冷的地麵,動彈不得。
“卷雲轎可是魂器,竟然被淩風手上的棺材產生的勁風就被輾壓成粉碎了?”
“有沒有搞錯?我們神武學院的第二天才一招都沒出,竟然被淩風踐踏在腳下唱征服了?”
如此強烈的反差,登時讓周遭數千個看熱鬧的學生完全石化了。
張若愚可是神武學院數一數二的天才,在他們的想法裏,淩風就算能贏,兩人也至少得拆上數百招,才險勝吧?
方才那些滿是崇拜的女學生此刻見到張若愚如哈巴狗一樣,被淩風踐踏的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均是麵露鄙夷之色。
子鶯看著淩風的美目裏閃現出了驚訝,凹凸有致的嬌軀下意識的退了幾步。
毫不誇張的說,子鶯是看著淩風逐漸成長的見證人之一。
第一次見到淩風,他的修為還在蛻凡境初期徘徊,眼下才過了不到幾個月,竟然飆升到神橋境三重,連張若愚這個絕世天才都不是他一個回合之敵,這實在太過誇張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子鶯他也不會相信玉京城會出現這樣變態的怪胎。
驚訝的同時,子鶯心頭也如釋重負。
有淩風這樣的天才帶著素手齋的女學生,子鶯也放心離開了。
“張若愚,你方才唱著那句歪瓜裂棗的詩叫什麼來著?”
淩風似笑非笑的低頭盯著在自己腳下苦苦掙紮的張若愚,說道:“大爺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繼續唱一遍‘滿族紅’。”
“淩風,你別囂張,你踐踏我依然不是神武學院第一人,因為神武學院還有丁海生這尊絕世天才的存在。”
張若愚臉龐貼在冰冷的地麵,麵上滿是憋屈和驚駭之色,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隻有打敗了丁海生,才能在神武學院插旗,打響神域鎮天道的名聲。”
淩風的名聲張若愚自然聽說過的,在他的想法裏,修為在神橋境兩重的淩風充其量也不過是一隻跳梁小醜罷了,哪是自己的對手?
所以張若愚方才故意擺出那麼大的擺場,就是想在諸多學妹學姐麵前,表現出自己的不凡,然後輾壓淩風如草芥,獲得無數女學生的崇拜,讓自己的聲威更上一層樓。
他哪預料到淩風竟然如此的變態,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踐踏的體無完膚,一輩子英明盡散,此刻連腸子都毀青了。
“丁海生?”
淩風看著子鶯,說道:“學姐,你來說說這個丁海生的來曆吧?”
“丁海生曆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此人修為滔天,在學姐的判斷裏,應該達到了神橋境六重天,而且真實的年紀不到二十五歲。”
子鶯俏麗的臉頰上閃現出一抹顧忌,說道:“淩風,丁海生貴為我們神武學院第一天才,無論修為,還是手段,都不是張若愚能比擬的,你最好別跟他發生正麵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