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淩中正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恩將仇報,你們、你們忘恩負義了,將來一定不得善終。”
見自己身邊半數的心腹長老在敵人的強勢之下,紛紛離去,淩中正完全氣瘋了。
幾個淩中正的心腹長老登時滿臉的愧疚,轉過臉去,不敢正視淩中正。
“中正,若淩風還在,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反戈……”
淩中福說道:“但是你也清楚,淩風的魂魄被中天尊者抽取一道丟進空間裂縫,怎麼可能還有活過來的希望?”
“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狼心狗肺,枉為淩家的長輩。”
淩青竹破口大罵道:“虧我父親在當家主的這些年如此厚待你們兩房,簡直是瞎了眼。”
“不分尊卑的東西,這裏那裏有你說話的份?’
淩中福麵色陡然一寒,抬起手就就對著淩青竹甩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淩青竹粉嫩的臉頰之上,登時多了五道通紅的血手印。
淩青竹抬手撫摸著通紅的臉頰,在此時此刻,下意識的想起了淩風。
如果淩風還安然無恙的活著,以他的震懾力,淩家又有誰敢造反?
“淩中正,受死吧。”
厲戰天眼裏浮現出森然的殺意,身軀拔地而起,五指一扣,宛如無根無堅不摧的鋼筋,猛地朝淩中正的咽喉扣去。
厲戰天的修為達到了神橋境,淩中正不過在聚元境巔峰,又怎麼是他的對手?
這致命的一擊根本無法躲避過去。
就在淩中正放棄抵抗,閉目等死的刹那,一條七彩絲帶,猶如一條彩虹,泛起七彩斑斕,快如閃電,擊打在厲戰天的五指之上。
強大的力道迫使厲戰天整個人倒飛而去,踉蹌的退了幾步,才勉強穩住身軀。
“到底是誰敢管淩家的閑事,給本城主滾出來?”
厲戰天和丁獰左瞧右顧,本就猙獰的麵容滿是凝重之色。
出手之人修為不凡,按照他們的估計,最低實力至少達到了神橋境七重,甚至更高,遠非他們能匹敵的。
“淩家不是那麼這些天梁小醜能褻瀆的,識相的給我滾……”
就在此刻,一聲嬌喝之聲響起,隻見一個三十出頭,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之上畫著淡淡的梅花妝的女子信步而來。
此人正是深居簡出的葉玉容。
隨著葉玉容的出現,淩中庸,淩中福麵色陰沉不定起來。
他們是在沒有預料到淩風的生母葉長歌留在淩家的侍女,修為竟讓如此的高,而且十幾年來一直深藏不露,連他們都不知道底細。
現場的一群淩家晚輩怔怔的盯著葉玉容。
仿佛見到了江河的水在倒著流。
在他們的印象裏,葉玉容可是一個標準的柔弱女子,連提水頭吃力,而且從來不會幹涉族內的事,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想不到修為竟然如此的高深。
“玉容,風兒他……”
淩中正哽咽的說道。
似乎對葉玉容的修為早已經知曉一般,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
“我已經知道了。”
葉玉容麵色浮現出一抹哀傷,說道:“我隱藏在淩家十幾年,一直照料淩風少爺,但是、但是還是愧對了小姐的囑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