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兄弟,稍安勿躁。”
說話的是萬竹幫的許鶴,他陰沉的目光掃了道宗一群弟子,最後定在淩風的身上,趾高氣揚的道:“這次的事,是我們萬竹幫和淩風的私事,你們道宗的弟子內部不合,私下解決便是,別放在台麵上講呀,免得讓人說閑話。”
許鶴所處的萬竹幫不過是九品宗門,平時日為了巴結向騰海,絞盡腦汁,這次終於得到了這個機會。
他的目標就是淩風這個外人,不想攙和道宗內部的紛爭之中,因為他所處的萬竹幫,承受不起道宗的怒火。
向騰海瞥了眼周遭圍觀的諸多宗門弟子,也意識到此舉有些不好,會讓其他宗門看笑話,當即道:“許鶴兄弟說的對,道宗是東域的七品宗門,門下弟子在此地吵鬧的確會被人笑話,那就有勞許鶴兄出手了。”
“萬竹幫的朋友……”
淩風盯著一群萬竹幫的弟子,道:“我淩風好像跟你們萬竹幫沒有什麼過節吧,甚至連麵都沒有見過,哪裏來的恩怨?”
“嗬嗬,因為你擋在我們萬竹幫的麵前,遮蔽了我們要欣賞的風景……”
萬竹幫許鶴殺氣騰騰的道:“還有,你那下賤的身軀汙染了周遭新鮮空氣,讓我們惡心的想吐,你說你該不該死?”
在一邊看熱鬧的其他宗門的弟子此刻也看的出來,萬竹幫哪裏跟淩風有什麼恩怨,分明是故意來找碴的。
但是,這些宗門的弟子都不認識淩風,自然不會力挺他。
因為被魂獸堵住了去路,這些宗門的弟子正悶得慌,將眼下的爭端,是一場猴耍戲,巴不得鬧的越凶越好。
“你們說我汙染了空氣,阻擋了視線對吧?”
淩風心中怒火橫燒,但是麵上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道:“那我就離開此地,這樣總不會礙著你們的眼睛了吧?”
說罷,淩風身軀一側,轉身便走。
其他萬竹幫的弟子自然不會允許淩風如此輕易的離開,當即堵住了他的去路,將淩風如夢中之鱉一樣,圍在中間。
“你身上那卑賤的氣息已經將空氣都染臭了,我們也聞到了這股臭氣,現在想讓開?”
萬竹幫的許鶴嘲諷道:“換一種比喻,如果我殺了你的父母,然後將他的屍體還給你,你會不會同意?”
“我淩風活了一輩子,找麻煩的借口,五花八門,還真沒有聽過這樣荒謬的理由。”
淩風瞳孔陡然縮緊,迸射出兩道冷光:“你叫徐鶴是吧,你的命我淩風收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淩風重生一來,最反感的就是有人羞辱自己的親人。
他本來不想在此地大動幹戈,但是萬竹幫為了巴結向騰海,是鐵了心要淩風好看了。
既然推脫不過,淩風也隻能讓這些不知好歹的萬竹幫弟子通通下地獄。
“哈哈,你一個卑微的廢人,竟然妄言要收剮我們的性命?”
萬竹幫的許鶴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仰天長笑,笑聲裏盡是不悅和嘲諷之意。
其他萬竹幫的弟子看著淩風,就宛如打量著一隻渺小的螻蟻,眼裏全然都是不屑。
“聽向兄弟說,你身受重傷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