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看樣子好像是我們宗門的令牌。”
玉英山一個弟子盯著小優手中的玉牌,一臉詫異的道。
天涯海閣的由不見,還有秋雲刹的弟子也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自己宗門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道宗一個外門女弟子的手上?
望著小優手上三塊令牌,林欣然一眼就看出,這三塊令牌就是淩風無聊時雕刻的假冒偽劣產品。
難道小優想用這三塊假冒偽劣的產品來蒙騙三大宗門的弟子?讓他們知難而退?
可是三大宗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會不認識自己宗門的令牌?
小優此舉,在林欣然看來,無疑是瘋了。
想到這裏,她憤怒的眼神狠狠的瞪了眼淩風,這個餿主意一定是淩風想出來的。
“哈哈……”
向騰海也是見過這些令牌之人,此刻放聲譏笑起來:“小優,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天真,這幾塊令牌分明都是假貨,你想用假貨來糊弄我主人和天涯海閣、秋雲刹的一群天才,你難道真的不怕我家主人暴怒之下,將你碎屍萬段嗎?”
“原來你這個小丫頭騙子用假貨來糊弄你們三大宗門,你好大的狗膽……”
玉英山的鵬鳥麵色猙獰的道:“來人,給我將這個小丫頭騙子擒下,先劃花她的臉,然後砍斷四肢,丟給魂獸啃咬。”
小優嚇得麵色煞白,握著三塊令牌的柔夷微微的顫抖起來。
此刻,她好後悔,後悔聽信了淩風之言,弄得臨死之前,還要破相,同時遭受皮肉之苦。
“狗由於長期趴在地上,視線看到的世界極為的狹小,令牌的真假,一條狗怎麼可能看的懂?”
淩風漫不經心的掃了眼麵色扭曲的向騰海,眼裏全然都是譏笑和鄙夷之色。
“你小子胡說什麼?信不信我當場讓你血濺五步?”
別人的羞辱,向騰海可以忍氣吞聲,但是他的性命又沒有掌握在淩風身上,自然不會和淩風和氣。
“有句俗話來什麼來著,對了,叫狗急跳牆,向騰海,你現在暴跳如雷的模樣,和一條急紅了眼的瘋狗沒有任何的區別,大爺我若搭理你,還真是自掉身份。”
淩風狠狠的朝地麵吐了一口唾沫,轉而看著玉英山的鵬鳥,道:“這三塊令牌到底是真貨,還是假貨,你們接過去仔細辨認一方就清楚了,如果確定是你們宗門的令牌,你們肯定能認得的對吧?”
“我們宗門的令牌都隱藏著特殊的印記,隻有我們宗門的弟子才認得。”
盡管玉英山的鵬鳥肯定小優手上的令牌是假貨,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小姑娘,把我玉英山的令牌給我扔過來。”
“還有我們天涯海閣和秋雲刹的宗門令牌。”
天涯海閣的由不見和秋雲刹的人馬也沉聲說道。
既然小優手執自己宗門信物,在沒有弄清真偽前,由不見也不敢亂開殺戒。
小優遵照三大宗門弟子的意思,將三塊令牌扔了過去,心裏默默祈禱,千萬別讓這三大宗門弟子看出真相。
不然,她真的會死的很慘,很慘!
雖然,小優也不信,這樣荒謬的事會出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