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怪她,她需要完成“任務”,否則會有可怕的後果,不得不主動。可是我也不能這樣就遷就了她,我抓住了她的手,輕輕移開了。
蘇紫衿突然坐了起來,從我後方雙手抱住了我的腰部,貼在我耳邊低聲說:“你閉著眼睛,把我當成她好嗎?”
這話簡直比滅魂劍還要鋒利,瞬間破開了我好幾層防禦,我的心髒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之前我被注射了催情劑,昏迷之中可能已經與其他人發生了關係,但我隻夢到了玉瓷,隻當成是玉瓷。既然有了第一次,何妨第二次?她跟玉瓷是如此相似,把她當成玉瓷並不困難,而且我是在救她,不是我主動對她產生非份之想……
蘇紫衿見我沒有反對,整個身體已經貼緊在我背上,嘴唇碰到了我的耳朵,溫熱濕滑的舌頭伸了出來,摟在我腰間的雙手也開始移動起來。我的身體居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應,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即將崩潰,但是這時我想到了玉瓷還在人間等著我,不知有多麼孤單淒苦,我怎能做這種掩耳盜鈴的事?
我抓住了蘇紫衿的雙手,堅定地分開,從她懷裏脫離出來:“如果你再亂動,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
蘇紫衿有些不好意思,躲回被子裏麵,連頭都是蒙住了。
我輕歎一聲:“除了這件事,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我會盡可能保護你,幫你騙過其他人。”
過了一會兒蘇紫衿從被子裏麵探出了頭來,低聲說:“你說話算數?”
“絕對算數!”我很肯定地說。
溫家三口受我牽連慘死,成了我心裏永遠抹不去的傷痛,從那之後我就決定不在這個世界對任何人產生感情和留戀,但是現在我真的無法不保護這樣一個姑娘。她不是玉瓷,我也不能把她當成玉瓷跟她親熱,但她在我眼裏就像玉瓷一樣需要我保護。
蘇紫衿想了想,低聲道:“那麼你把燈關了,躺到我旁邊來。”
我知道她不會再試圖誘惑我了,但是這樣的要求實在有些讓我頭皮發麻,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把夜間燈關了,在蘇紫衿旁邊躺了下來。蘇紫衿把被子一揚,把我也整個罩在裏麵,頭靠在我耳邊低聲說:“外麵有兩個保安,可以聽到我們大聲說話,這裏還可能有監控設備,所以你真想幫我,就得演一出戲。”
“怎麼演?”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蘇紫衿大發嬌嗔,黑暗中我隻能隱約看到她一雙眼眼睛,似乎有些悄皮,“你把衣服全脫了,丟到外麵去,然後趴在我身上做假動作,就像參級片裏麵一樣。”
我不由頭皮發麻,這個也太考驗人了吧,我可不是專業的演員。我躺著沒動,蘇紫衿道:“原來你是騙人的,你要是真的沒有邪念,真的願意幫我,配合我演戲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合情合理,我無法反駁,隻能把衣服脫了,甩到被子外麵去,但幾次想要伸出手,終究沒有勇氣。這一趴上去就是全麵接觸,肌膚相親,我不可能沒有感覺,既使我能克製得住沒有真的與她合體,好像也對不起玉瓷了吧?
蘇紫衿見我久久不動,翻身壓到了我身上,開始做動作,反正被子罩著,光線又暗,即使有監探頭也看不清是誰在動。
她的皮膚非常光滑柔軟有彈性,身體的接觸比我預料的還要敏感和強烈,而且很快蘇紫衿就開始發出了聲音。她應該受過這一類訓練,至少觀看過限製限的影片,叫痛聲和呻吟聲很逼真,而且越來越大聲。
還好她隻是聳動身體,發出聲音,雙手沒有亂動,沒有故意誘惑我。但是身體大麵積碰觸是避免不了的,肌膚相觸的感覺和她發出的聲音,以及她的體香,令我不由自主血脈賁張,產生生理反應,似乎比被打了催情劑還難熬。我隻能咬緊牙關,盡可能轉移注意力,阿米豆腐,我這是在舍身救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蘇紫衿可能發現了我的身體變化,往前移動了一些避開了敏感部位,也盡量少接觸我的身體。這讓我對她產生一些敬意,她是一個純潔善良的人,之前的所作所為隻是為了生存,我不能怪她。這種敬意讓我心裏的邪念大幅下降,不再那麼難熬了。
折騰了許久,蘇紫衿累壞了,撐不住身體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急促喘氣,遍體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