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打手正用力往回拉,突然脫力立即跌倒,我左手扯住了右邊的鐵鏈,讓右手能夠行動,再一劍把右邊鐵鏈也砍斷了。
“快抓住他!”黑衣美女驚叫,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
囚室內還有兩個打手,丟下了溫夫人向我撲來,我揮劍砍倒了一個,卻被後麵的打手扣住了雙臂和身體。我用力甩了幾下甩不開他,心念一動,滅魂劍收入體內,再次出現變成反握狀態,劍尖伸長自然刺入了他的大腿,再經過我掙紮扭動,他的大腿幾乎被完全割斷了。打手經不起這樣的劇痛,鬆手想要逃走,我轉身一劍把他劈成了兩半。
“哐啷”一聲,黑衣美女把鐵門推上了。
不殺了這個賤貨,怎消我心頭之恨!我揮手把滅魂劍投射出去。她反應很快,一見我抬手做出投射狀態,立即退避並扯過身邊的中年男人擋在身前。滅魂劍的飛行軌跡,其實是以我的意念為主導的,雖然我這時還不太清楚也不能控製它,但因為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黑衣美女身上,滅魂劍在中途還是自動產生了微略偏轉,追蹤向她射去。
劍光從中年男人的臉刺了進去,後腦勺透了出來,躲在他後麵的黑衣美女飄起的頭發被切斷了一蓬,漫空飛揚,臉上有鮮血飛濺。
這點傷應該死不了,我以意念收回了劍,想要再投射,另一個中年男人已經用麻醉槍對準了我。我大吃一驚,立即改向他投射過去,劍光有如流星奔月,直沒入他胸膛。
“呯!”
槍響了,但槍口已經歪斜,沒有打中我。黑衣美女轉身狂奔,我急忙收回滅魂劍向她射出,投出的瞬間我感到眼前發黑,一陣眩暈,沒有射中她。我收回劍再次投射,她的身影已經在拐彎處消失了。
說來話長,其實從我放出滅魂劍到現在不過兩三秒鍾,間不容發,驚心動魄。我本來就已經很虛弱,經過這番劇烈戰鬥,消耗嚴重,所以頭暈眼花。隨著精神和體力的衰弱,催情劑的效果變得明顯,我感到了全身燥熱,似乎全身每一根血管都在突突暴跳,雙腿間一柱擎天,更是鼓脹得像要爆炸了。
回頭一看,溫夫人雙手攏在胸前,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衣物,露出來的半邊臉上像是喝醉了一樣紅。她比我更早被注射入催情劑,情況一定比我更糟糕……雖然我對她沒有半點邪念,但是在猛烈催情劑的作用下,看到她我還是像火上燒油了一樣,心中的燥熱和渴望更加強烈。
也許那個賤人身上有解藥,我必須追上她拿到解藥才能再回來求溫夫人!我衝到鐵柵欄邊,奮力劈砍,砍斷了兩根鐵條,鑽了出去,咬緊牙關奔跑。
拐彎之後是一條通道,再往前不遠就是向上的階梯,我跑到階梯盡頭,一扇鐵門擋住了去路。這扇鐵門很厚實,是那種內鑲的鎖,隻能用鑰匙打開,無法直接用手拉開。我雙手握劍,狠狠向鐵門砍去,這時我又感到了頭暈眼花,甚至是天旋地轉。劍砍到了鐵門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並且滅魂劍消失了,變成劍氣自動進入我身體裏麵。
不是鐵門太牢固,是我太虛弱了,我靠在鐵門上,想要休息一會兒恢複體力,但是一靜下來,可怕的欲望就席卷而來,身體的難受無法形容。我明明知道不該亂想,卻總是情不自禁想到裏麵有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再這樣下去我不能恢複精神和體力破門而出,反而會瘋狂,變成一頭野獸,怎麼辦?怎麼辦?
對了,剛才給我注射的是幾個打手,也許他們身上會有解藥——作為一個曾經的醫生,我知道催情藥是沒有解藥的,不是因為它無法解除,而是不需要解除,發明它、生產它就是為了使用它的效果,藥效越強烈越好,誰還會研發它的解藥?但我現在隻能相信它是有解藥的,否則我現在就會崩潰。
我扶著牆踉踉蹌蹌往裏麵走,走到裏麵我低垂著眼光不敢看向溫夫人那邊,在幾具屍體上翻找,一具具找過去。他們身上東西不少,其他東西都能肯定不是解藥,隻有一支便攜式的針劑和兩小包粉末不能確定。雖然我沒什麼經驗,也能猜到裝在小塑料袋裏麵的粉末是某種毒品,而針劑與地上用過的那一支是一模一樣的,這說明它是催情劑,不是解藥。
真的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