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回到床上,輾轉難眠,不時輕歎一聲。她很鬱悶,滿懷幽怨,因為念頭強烈我能感應到一些她的想法。她確實與劉一鳴鬧得更僵了,自從那次劉一鳴發現她被“鬼壓床”後,就再也沒有跟她同床過,連話都很少說,而她也明白是劉一鳴在外麵做了虧心事才遭到報應,兩人各懷心事卻又不肯說出來,進入了冰點冷戰。
換了是以前我可能會同情她,現在我已經沒有同情心了,隻要能讓我變強和報複劉一鳴我都會毫不遲疑去做。等了一會兒,許靜有些迷糊了,我開始行動,鑽進被窩裏抓住了她的雙腳,以意念壓製她的意識,以陰氣壓製她的陽氣。
許靜身上的護身符有了反應,光芒變強了,我遇到了阻力,但並沒有對我造成明顯的傷害。護身符的效果主要是防護,不是攻擊,她的運光本來就暗,基礎差護身符產生的效果就有限,加上受汙穢之物影響效果就更差了,所以基本沒有反擊之力。
我的陰氣上升到了她胸口附近,被護身符的光芒所阻,無法再前進了。我試著衝擊了幾次,還是無法突破,像推彈簧一樣越向前推阻力越大,護身符的能量雖然變弱但很穩定,我是不可能突破的。
我不能完全控製她,也就無法左右她的想法,這時許靜的抵抗意識突然減弱了,從驚慌不安變成喜悅和期待,發出了比較清晰的念頭:“你又來了?你是誰?”
她與劉一鳴畢竟是一家人,我得防著她,所以用意念告訴她:“不要管我是誰,隻要知道我能讓你得到快樂,你需要我就行了。”
許靜處於半夢半醒之間,自主思考能力並不強,沒有再追問,並且完全放棄了抵抗,充滿了欣喜、渴望和期待,就像是剛懷春的少女一樣。上一次的夢境讓她銷魂蝕骨,永生難忘,經常在腦海中回味,所以發現了異狀之後,驚懼很快被期望所取代,主動放棄了抵抗。
我叫她用手按住胸口的護身符,她照辦了,雖然她的手洗過了,壓著護身符時還是遮住了光芒,我毫不客氣就完全壓了上去。我的目的是吸精氣,不是惜香憐玉,所以沒跟她溫存,直接影響她的大腦讓她想入菲菲,進入興奮狀態。
事實上我的身體隻是一股冷氣,壓在她身上絕對不舒服,如果在完全清醒狀態下她不可能興奮。但在夢裏就不一樣了,她想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所想即所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從醫學角度來說,所有一切感官視覺、味覺、聽覺、觸覺都是經過神經元傳遞到大腦才能生效,中途不知有多少誤差和損耗,哪裏有直接刺激大腦來得直接有效?所以許靜很快就進入興奮狀態,還是清醒時絕對無法達到的極度興奮狀態。
她越興奮,外泄的精氣就越多,我毫不客氣全都吸走,並從她近乎瘋狂的興奮中得到惡作劇的滿足感。她可是劉一鳴的老婆,跟劉一鳴在一起時隻怕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至少在這方麵我比劉一鳴強多了,這不也是一種成就感麼?
我不會憐惜她的身體受損,許靜在夢中也完全不知道這樣會損傷身體,持續亢奮,精氣大量外泄。直到天色微亮我才離開,臨走前給了她一個很清晰的意念:你要是希望明晚繼續,就用經血在窗戶的道符上點一下,不要戴著護身符。
許靜因為疲憊和虛弱,陷入昏睡中,臉上猶帶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平靜,看起來竟有些幸福甜蜜的感覺。
天已經亮了,我來不及回去,就躲在地下停車場裏。到了晚上大約十點,我來到劉一鳴家,發現大門和所有窗戶上的道符還在生效,許靜沒有照我的話做。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惱怒,看樣子清醒的時候,她還是顧念著劉一鳴的。
我還是從下水道進去,劉一鳴沒在家,許靜和老太婆已經睡了,許靜身上沒有戴著護身符。由此看來,她是歡迎我光臨的,可是為什麼不毀掉道符呢?女人的心還真是複雜。
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想法,我隻要有精氣吸收就可以了。這一次我毫不費力就壓住了她,事實上我根本不必壓製她的思想,她對我已經不再害怕,反而無限期待,毫不抗拒。因為我沒有壓製她的思想,她處於更清醒的狀態,身體的反應幅度更大,會用手撫摸我看不見的身體,用力地聳動身體迎合,各種反應幾乎與清醒的人一樣。
這一夜劉一鳴沒有回家,要是回家看到這種場麵,必定嚇個半死,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