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隊長,他手上有傷。”一名警員說道。
眾人看向他的左手,大拇指不規則的向外扭曲著,齊根而斷,看起來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斷的。
隊長經驗豐富,看了看,道:“好像被道上人執行了家法,不過沒毀他的食指與中指,看來是隻是小懲大誡。”
錢坤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想來這就是幕後的人,逼迫他來這裏偷東西的方式。
警方很快收隊走了,根本沒在乎這家夥是被電暈了,這高檔別墅區自己私設的防盜裝置各式各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與其警方有不周全的地方讓他們投訴,還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自己加強安保。
警方走後,殷樂和梁珊坐在客廳裏,一杯一杯的喝著咖啡,顯然是不想睡了,也不敢睡。
“姐,要不我們搬家吧。”沉默半晌,梁珊突然說道:“我總感覺好像被人盯上了,怎麼總有麻煩事兒呢?”
殷樂苦笑連連,這還不是因為她牛叉的發明,隻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法停止了,她瞥了錢坤一樣,在這混亂的局勢中,他成為唯一的希望,雖然他比敵人還要神秘。
殷樂苦笑著說:“你別亂想了,剛才警察也說了,這家夥是一個專偷高檔小區的慣犯,正巧盯上我們罷了。你放心,明天我就找人換上最先進的,刷臉,指紋,虹膜的防盜門,保證壞人再也進不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特意看了錢坤一眼,好像在說‘除非壞人已經打入我們內部了’。
梁珊還是非常信任科技的,她點了點頭,無奈的說:“可現在怎麼辦,我都不敢睡了,生怕再有人闖進來。”
“那就別睡,我們聊聊天,天亮了就去公司。”殷樂爽朗的說,其實她也不敢睡。
隻是這話說完,她們就陷入了沉默,發生這麼多事兒,害怕是必然的。
“幹坐著太無聊了,要不我們玩點什麼吧?”殷樂建議道。
錢坤頓時眼前一亮,主動建議道:“鬥地主怎麼樣,輸了脫衣服的!”
“呸!”兩女狠狠啐了他一口,梁珊說道:“姐,你給我講故事吧,我最喜歡聽你講故事了。”
“我……”殷樂苦笑道:“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什麼故事來。”
其實今天殷樂比她經曆得更可怕,險些喪命,哪有心情講故事啊。、
但是就讓她們幹坐到天亮,無疑是痛上加痛,太煎熬了。
“要不還是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錢坤忽然說道。
兩女疑惑的看著他,天知道他那張賤嘴能說出什麼來,不過聊勝於無吧,梁珊點點頭,道:“行,你說吧。”
錢坤想了想,道:“話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青年,他非常熱愛學習,喜歡思考,醉心科學……”
科學少年的故事?梁珊頓時眼前一亮,她最喜歡這個,小時候就是受到了科學家少年經曆而沉迷科學的。
殷樂也很好奇,這家夥要說什麼?
隻聽錢坤一本正經的說:“他每天都來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鬧中取靜,鍛煉自己的思考能力,一天,他邊走邊沉思,忽然,一物從天而降砸中了他的頭。他揉著腦袋抬眼一看,頓時欣喜若狂,猶如醍醐灌頂,仿佛找到了必生的追求。”
兩女聽著,感覺好像是牛頓的故事。
隻聽錢坤話鋒一轉,道:“這青年抬頭一望,隻見旁邊樓上窗口旁站著一個美豔如花的少婦,隻見她柳眉帶笑,鳳眼含春,麵若三月桃花,暗含著風情月意,端是個風流人兒,正含羞帶臊的看著他,檀口輕吐,道:‘奴家一時失手掉了叉杆,官人休怪。’”
說到這,殷樂梁珊二女齊齊摔倒在你沙發上,滿頭的黑線,麵紅耳赤,梁珊性子直,直接罵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以為是牛頓被蘋果砸,原來是西門大官人被叉杆打。”
錢坤一本正經的說:“牛頓要是遇到潘金蓮,比西門大官人也好不到哪去,倒是那妖嬈娘子還能開開洋葷。”
“呸!”殷樂狠狠啐道:“別胡說八道,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故事,不說我們就走了。”
“好,好,我換一個。”錢坤說道,張口便來:“話說有一個少年名叫阿賓,年輕帥氣,身具特長,這一年他考上了大學,滿心歡喜的回到母校,準備大力感謝培養教育他的白潔老師,,在學校門口,遇到了他的好朋友侯龍濤……”
“行了,行了!”殷樂紅著臉連忙叫停,梁珊一臉呆萌還準備聽下去呢。
錢坤無奈的攤開手道:“我這才剛介紹完時間地點人物,還沒進入主戲呢。”
“你這主戲都是省略號,沒啥可說的。”殷樂果然見多識廣,知識豐富:“真難為你還整出一個‘大合集’,你也別講故事了,咱還是玩鬥地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