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確很適合她。
給她帶來了一絲絲調皮和慵懶，純潔優雅得像貴族，調和了她臉上沒有表情時的清冷。
尤其是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格外好看。他忍不住用手給她梳理梳理臉頰旁的秀發。
遠遠看去，他倆像極了正常的熱戀情侶。
他比她差不多高一個頭，此刻低下頭注視她，眼底突然多出來的柔和神情到讓藍辛凝心裏砰砰直跳，“謝謝。”
“不客氣。”
聿司南就這樣盯著她看了一分鍾，看得藍辛凝心裏發毛，惶恐不安，眉頭微蹙，
“原諒我愚笨，我真的沒明白你的用意。我們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在這裏購物？還有，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
“你是學工商管理的，應該知道有個名詞叫做注意力經濟。”兩人靠在一柱子上，聿司南頗有性質地把玩著她的一縷秀發。
藍辛凝點點頭，經他一提點，瞬間想到了什麼，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你是說……”
聿司南一手搭在她圓潤的肩膀上，笑著點點頭，
“對，就是那樣。我們不需要和威斯特夫婦會麵交談，隻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刷個存在感，讓他們記住我們就行。不管他們對我倆的這份印象是好是壞，下次競標時她一定會認真聽你的策劃演講。”
這就是他的用意。
的確。
注意力經濟，就是通過吸引他人注意力來培養潛在消費群體，以獲得未來商業利益的一種經濟模式。
“你就認定我能拿下雲工程？”這是藍辛凝第二次問聿司南這個問題了。
因為聿司南說這話的時候，是假設在她能在公司內部競選成功的基礎上，不然她都去不了正式的競標現場，何談見到威斯特夫婦？
“我說能就能。”聿司南氣定神閑地說：“你男朋友是總裁，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多麼霸氣的回答！
“咳咳咳！”藍辛凝咳了幾聲，小臉不爭氣地多了點紅暈，“那你選擇的偶遇地點在哪？”
總不會在這裏吧？
為了躲開別人的打擾，威斯特夫婦在競標前應該不會輕易出門。
“噓——”聿司南湊近她，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然後在她臉上落在一個吻。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寵溺的微笑，聲音很柔很輕，宛如春風親吻臉頰，“不用了，他們就在你後麵。”
藍辛凝一驚，就要回頭去看。
聿司南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回頭，一臉認真地擺弄她的帽子，語氣像在哄小孩子般，“乖，不要動，你一回頭就我們就露餡了。”
“他們在我後麵多久了？”藍辛凝惶恐，吐了口氣，她是真的沒發現。
如果有人發現了維斯特夫婦，肯定會大肆宣傳，搶著上去拍照簽名的，而周圍一直很安靜。
“我提前做了安排，這層樓的人都是我請的演員。”聿司南指著自己的左臉，痞痞勾唇，“親我一下，你就能看見威斯特夫婦了。”
“啊？”這個要求再次讓藍辛凝愣住了，他……
心裏有疑惑，她還是踮起腳尖，側過頭，湊近他，粉嫩的唇瓣觸碰到他的左臉。
吻完了要下來，聿司南卻摟住了她的腰，緊緊抱住她，不讓她動，和她鼻尖對鼻尖。
屬於他的氣息撲麵而來，藍辛凝長長的睫毛撲騰了幾下，仰著頭和他對視，窘迫又羞澀，掙紮了幾下，“你幹什麼？放我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