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阿蓉握緊拳頭，心裏在掙紮。
“二……”
“一！”
聿司南的耐心耗盡了，“我待你如何？可有虐待你？可有壓榨你？克扣過你的工資？”
阿蓉一個勁地搖頭，“沒有沒有，先生待我恩重如山。五年前如果不是先生收阿蓉做仆人，阿蓉早就餓死了。先生對阿蓉恩重如山！”
“可我萬萬沒想到是，撿回來的是隻白眼狼！”聿司南扔下手裏的雪茄，“別怪我無情，我給過你機會。”
阿蓉小心翼翼抬起頭，“先生……”
一旁的雲哲從公文包裏拿出一遝子照片，麵向眾人，大聲說：“這是在阿蓉近十天來的外出跟蹤記錄，照片顯示，她分別於八天前，五天前與某一陌生男子秘密會麵。”
“不，不是，你弄錯了，那不是陌生人，那是我……是我表哥！”阿蓉立馬出口反駁。
“哦，是嗎？是表哥啊。”雲哲明顯不信，從懷裏拿出一枝錄音筆，“你表哥可是很想你呢，來，聽聽他的聲音吧……”
【……這一切和我沒關係，都是阿蓉唆使我的！她說隻要我給她找到絕頂的毒藥，幫她把夫人毒死了，對方就會給我們一千萬！】
【……你們別找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負責把藥搞到手，其他的都是她幹的。你們找她，對，去找她！……】
【你們不信嗎？我有證據，真的，我有她和對方的電話錄音！我把錄音給你們，我現在就給你們，你們放過我，求你們放過我吧……】
阿蓉麵如死灰。
雲哲關掉錄音，“你還要繼續否認嗎？”
阿蓉淚流滿麵，朝著聿司南使勁磕頭，“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放過我吧……”
聿司南淩厲的目光掃射在她臉上，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她細細的脖子，咬牙切齒，“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當瞎子嗎！”
阿蓉抱住聿司南的腿，痛哭流涕，“嗚嗚嗚，先生，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
接下來，大廳裏的一群人就看到阿蓉直接被聿司南掐著脖子提了起來，雙腳懸空，瞬間漲紅了臉。
“放，放開！”阿蓉雙腳拚命掙紮，兩隻手使勁去掰開聿司南的手，卻毫無作用，“救命！救命……”
管家安安靜靜守在一邊。
眾人心裏大喊先生瘋了！
箭在弦上，聿司南手臂上青筋暴起，隻要手輕輕一扭，這個人必死無疑。而阿蓉是聿司南領回來的，簽的是賣身契，她死了也沒人會過問。
“啊——”
最後，在阿蓉還剩最後一口氣時，聿司南鬆開了手。卻沒有放過她，三下兩下扭斷了她的手腕，胳膊和雙腿。
人癱在地上，像灘死水。
聿司南拿過一旁仆人遞上來的手帕擦擦手，“你知道怎麼處理，務必審問出點東西。”
雲哲點頭。
記得，上次有人打壞了茶壺，劃傷了夫人手腕，導致患有血友病的夫人大出血。結果那人被扔到可撒哈拉大沙漠，至今生死未卜。
阿蓉四肢沒了知覺，身體動不了，麵目扭曲，“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錯了，先生，我錯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