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孩子在肖之瀚的手中斷送生命的時候,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的氣息!
太多太多的滋味,總是在肖之瀚的身上感覺到,也是在肖之瀚的手段下才徹底的嚐到:“葉依珊,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也希望三年前的悲劇不要重演,起碼現在我還能夠跟斯琴和我們的孩子在一起過著完美的生活,根本不需要受到你們的幹擾!”
哪怕他沒有仔細的說明,可是在葉依珊聽來,她還是多少猜到了那麼一點:“斯琴跟我原本隻想要過那簡單平淡的生活,都是你害慘了肖,才會導致我接受肖家,才會演變出現在這麼多的狀況!”
“若是我當初知道肖會離開,若是我知道他就是肖家的二少爺,我打死也不可能會去接近他的!肖之瀚,在你眼裏,我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在一起接觸的時間也不算短吧,我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你難道會不知道嗎?”
“愛慕虛榮,攀權附勢,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是需要我去了解的嗎?”
愛慕虛榮?
攀權附勢?
除了這一些,再也找不到其他需要去了解的了嗎?
帶著這樣的困惑,葉依珊皺著眉頭看著肖之瀚,他的眼眸一片冰冷,讀不出半點的情緒:“葉依珊,你敢說你不是為了錢所以才跟我走在一起的?如果不是為了錢的話,我那樣對待你,你為什麼還要留在我的身旁?”
“如果你手裏沒有握著我媽咪的性命,沒有掌控著楚家跟葉家的一切,肖之瀚,你真的以為我就會那麼順從的就呆在你的身邊嗎?你知不知道你手裏掌控的是我葉依珊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切!”
楚家,葉家跟白素若,這一切,在失去了肖逸辰以後都是最重要的,可是如果說現在肖逸辰回來的話,或許這一切,也就失去了其重要性!
想到這裏,葉依珊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幾分恐懼,腳步也隨之往後退去:“葉依珊!”
沒等肖之瀚的話落下,葉依珊的腳便一崴,整個身子也隨之跌坐在了地上:“啊!”
胸口處傳來陣陣的痛,讓她不由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心髒位置,疼痛的淚水也隨之從眼角處滑落:“你還好嗎?”
聽到葉依珊發出痛苦的聲音,肖之瀚連忙起身走了過去,在葉依珊的身旁蹲了下來:“別忘了你自己的身子還沒有恢複,就這樣到處亂走的話,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該怎麼辦?我扶你起來!”
“啊!”
原本被肖之瀚攙扶著應該是很容易站起來的才對,可是葉依珊卻隻感覺到自己的腳骨處傳來疼痛,讓她無法站起:“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扭到了,能夠站起來不?”
頭部無力的晃動了幾下以後,葉依珊垂著頭輕聲說道:“估計是剛才不小心扭到了,現在根本就沒辦法站起來,特別疼!”
“我去找醫生!”
鬆開了葉依珊的手以後,肖之瀚便急忙起身想要往門外走去,卻沒想到葉依珊卻是快速的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不是說腳疼嗎?你等等,我讓張醫生來幫你看看!”
“肖之瀚……”
眼看著肖之瀚甩開自己的手便要往前走去,葉依珊失聲喊道:“肖之瀚,三年前,是逸辰先不辭而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關於那個男人跟我躺在床上的事情,這些所有全部,我從來就不知道!”
似乎是到了最後關頭一般,葉依珊再也隱藏不住自己心底深處的呼喚,直接怒吼著喊出了這句話:“關於你跟奧麗絲說的種種一切,我從來就不知道!肖之瀚,也許三年前我真的做過什麼錯事,可是那所有的一切我毫不知情,也許是別人栽贓陷害我的……”
“難道有人可以脫光你的衣服把你放到床上跟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一起嗎?”
“難道有人可以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逼迫你一定要跟肖走在一起嗎?”
“難道有人在三年後強迫你必須進入我的集團,甚至是跟我發生關係嗎?”
質問的聲音不斷的落下,葉依珊隻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又一下的受到重擊,雙眸也不由的變得空洞起來:“從來就沒有任何人強迫過我做任何事情,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我自己接受著命運的安排!”
命運的安排?
多麼完美的一個解答,讓肖之瀚差點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靜靜的看著葉依珊,她的嘴角始終帶著一抹苦澀的笑,頭部搖動了好幾次以後才輕聲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的,我從來就沒有背叛過逸辰,我這輩子的男人,就隻有你一個而已!關於三年前的哪一個男人到底是誰,我隻能說我真的不知道!”
“隻是三年後的我,確實是因為要得到一個正當的解釋,為了能夠得到那一百萬去治好的我媽咪,所以我才會進入的集團……可是發生那種事情,從來就不是在我的預料之內,肖之瀚,如果不是你的強迫,我怎麼可能會成為你的女人?你以為你做事是光明磊落的嗎?為什麼你不敢說,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話說到最後的時候,葉依珊有些難以抑製的怒氣散發出來,看著肖之瀚的雙眸也在瞬間變得紅火:“你以為我為了錢所以才跟你們肖家的人牽扯不斷,可是你卻不曾想,如果三年後你不出現的話,我根本就不會跟你們有半點聯係,如果不聯係的話,我不會在遇到逸辰,不會再延伸出這麼多的錯誤……”
肖之瀚一直站在原地,冷眸看著葉依珊,腦海之中卻浮現了那一日顧知曉在醫院的時候跟自己說過的話,心底某處竟然就不自覺的開始疼了起來。
那一日的顧知曉,是他肖之瀚認識了那麼多年的顧知曉中最為脆弱的一天,她那慘白的臉色直到這一刻還在自己的眼前揮之不去。
“當初我隻是無意間撞見的,我看到葉依珊的學長約她喝咖啡,她盛情難卻所以選擇了答應,沒想到在咖啡廳的時候,她離開接了個電話,我就看到她學長往咖啡裏麵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