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4章 心髒病入院(2 / 3)

鮮紅色的血液從她的口中噴出,她的眼眸死死的盯著肖之瀚,斥聲說道:“肖之瀚,你毀了我們葉家,這一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人緊緊的擁抱在了懷中,肖之瀚快速的衝到她的身後抱住她的雙臂,將她的身子攬在了懷中:“葉依珊……”

冰冷的淚水砸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緩慢的睜開,看到肖之瀚的臉上劃過緊張的成分,嘴角艱難的緩慢勾起:“肖之瀚,你這是,在為我擔心嗎?”

情緒被讀懂的瞬間,肖之瀚的臉色劃過一抹尷尬,隨後冷笑著說道:“我肖之瀚這輩子,隻會為一個人擔心!”

除了黃斯琴,再沒有另外一個人可以讓肖之瀚的心有所波瀾,而那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天際之處,再也不可能會回到他的身旁。

“黃斯琴嗎?”

就像是懂得讀心術一般,葉依珊輕輕的念出了她的名字:“我總覺得,黃斯琴,會是最幸福,也是最悲哀的一個女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頭部,突然痛的就像是要裂開一般,葉依珊伸出自己的手指死死的按住自己的頭部,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眶中滾落:“肖之瀚,如果還有下一輩子,我一定會依舊愛逸辰,一輩子,隻愛他一個!”

“葉依珊……”

話音落下的下一秒,她的眼眸緩慢的合上,臉上還殘留著淚痕,慘白的臉色,鮮紅到還在滴血的唇瓣,雙手垂落在床單上。

肖之瀚的視線緊盯著她的手,遲疑了片刻以後快速的抓起,卻發現她的手冰冷異常,失去了所有的體溫,如同死人一般:“葉依珊……”

“葉小姐,醫生到了……”

怒吼聲落下,童媽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看到床上的肖之瀚和葉依珊,手中的箱子掉落在了地上,她的身後,醫生的眉頭緊鎖著,看著葉依珊,神情顯得很是怪異……

客廳: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空蕩蕩的客廳內隻留下肖之瀚和童媽的身影,童媽就站在他的麵前,看著滿臉怒氣的肖之瀚,低著頭沒敢說話。

剛才葉依珊昏迷的情景還在她的眼前回蕩著,揮之不去,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童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葉依珊會自己想要找醫生過來?”

唇瓣顫抖著,童媽慢慢的抬起自己的頭:“剛才送葉小姐回房間以後她就有在說自己的身子不舒服,心髒的位置一直痛,就連頭,也痛的厲害,所以我就去找醫生了!”

此話一出,當即就把肖之瀚嚇到了,他快速的抬起頭,驚愕的看著童媽問道:“你說從剛才葉依珊就一直在說不舒服了?”

“是!”

“那她怎麼沒說?”

再一次的怒吼,卻壯大了童媽的膽子,她看著肖之瀚,無奈的開口說道:“大少爺,你希望葉小姐怎麼說?剛才她在書房門外已經聽到了那些消息了,之後我有打算跟你說,可是我到了書房卻發現你正在看著斯琴小姐的照片,我怎麼可能去打破你的氣氛?我不是沒試過,之前公司出事,二少爺病情告急,碰巧你想起了斯琴小姐,就因為被我打破,你不都暴怒的處罰人了嗎?”

“可我從來就沒有動過你一分!”

“可是家裏的傭人卻被你打的半死,有的還被辭退,有些直接失去了蹤跡!”

看得出來,提起這件事情,童媽的情緒也有些激動,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大了幾分:“大少爺你是不會對我怎麼樣,可是你會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到其他人的身上,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年來因為斯琴小姐,我們肖家死了多少的下人,我多麼希望這些事情可以終止……”

“除非斯琴回來,否則這些事情,絕對不可能會終止……”

“斯琴小姐已經死了,你讓她怎麼回來?”

“肖不也死了嗎?可是以後他還會回來的,既然肖可以,為什麼斯琴就不可以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媽的晃神,她竟然看到了肖之瀚的眼中有淚水在閃爍著,他的眼眸低垂著,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多了幾分落寞。

顧知曉就站在一樓的樓梯口,看著自己麵前的肖之瀚,伸手抹過自己的眼角,將那殘留著的淚水抹去。

“知曉,我哥其實也是寂寞的,你沒必要把對我的恨全轉移到我哥的身上!”

耳邊,肖逸辰的聲音響起,她的腳步微微一動,身子緩慢的向前靠去:逸辰,是不是早在見到你哥的時候,你就已經預料到了我們之後的結局,所以你才會對我說那些話?

如果說三年前我們全都是稚氣未脫的小孩,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拚盡全力想要去爭取,不計後果,那麼三年後的我們又是什麼呢?

三年前的你突然失蹤,留下我一個人麵對著肖家的嚴刑逼供,直到最後證實一切以後被狠狠的拋開。

三年後的你突然出現,摧毀了我的生活,讓我在H&;Y的地位受到威脅,甚至是讓肖之瀚開除我,讓我離開J市!

對你,我該是恨還是愛呢?

一直以來,我以為隻要我單純的去對你好,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可是現在想想,我似乎把這一切都看的太簡單了,我其實從來就沒得到過什麼,到最後,我隻是失去了我的所有罷了。

“肖之瀚,你到現在都不敢跟葉依珊說肖逸辰沒死,你心裏不是在害怕失去她嗎?捫心自問,你現在心裏愛的,到底是葉依珊還是黃斯琴?”

聽到顧知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肖之瀚猛地轉過自己的身子,怒眸看著她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自己心裏的想法,我自己還會不清楚嗎?”

嘴角帶著淡笑,顧知曉低著頭慢慢的走到肖之瀚的身旁坐下,轉過頭看著他輕聲說道:“如果你自己心裏清楚的話,那你可以回答下我的問題嗎?”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冷眸看著顧知曉,遲疑了片刻以後啟唇說道:“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