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我琢磨著得想個辦法讓這Y的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外麵的夜,在點點燈光的映襯下,依然有一些黑。
我忽然想起自己還搞了一瓶牛眼淚放在車上了啊,如果把那東西弄到陳文娟的眼上,她不就可以見到不該見的東西了嗎?到時候她還不會主動地投懷送抱?
“要給你錢也可以,不過你得在下麵停車場等我一下——”我偷笑著將陳文娟的拳頭按了下去。
“為什麼要去那裏?你又在耍什麼鬼把戲?”陳文娟謹慎地問道,也沒有準備跟我動手的意思。
“額——晚上了有點冷,我得去車上拿一件外套。”我騙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因為隻有你陪我去那裏拿了衣服,我的心情才會高興,我的心情高興了,我才會心甘情願地將這兩張票子都送給你。”
“哼,你還想威脅我?告訴你,姐不差這兩百元錢!再見,拜拜,不聯係!”陳文娟說完,扭頭就往樓梯口走去。
我見這Y的不上我的當,又生出另一計——先不跟她說話了,悄悄地尾隨在她的後麵,再學野貓子嚇嚇她,好讓她知道我作為一個MAN的重要性。
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設備室,在公安局辦公大樓的五樓,因為沒有電梯,所以上下都得走樓梯;天色已經很晚了,除了公安局大門的值班人員,這幢六層高的辦公樓裏便再沒有了其他人員。
樓道大概兩米來寬,看起來也是寬敞,不過樓道裏的燈光有些昏暗。
或許這真是幹壞事的大好時機!
我偷笑著先藏了起來。
“江軍——江軍——”
陳文娟下了一層樓梯,見我並沒有跟在她的後麵,她便大聲地叫了兩聲。
我躲在樓道的拐角,注視著陳文娟的舉動,並沒有出聲。
陳文娟在原地大概愣了半分鍾時間,然後又提步往樓下走去。
我趕緊不失時機地學著野貓怪叫了一聲。
陳文娟像是略微的猶豫了一下,跟著就加快了腳步。
而我也躡手躡腳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就在我下樓的這個過程之中,我忽然感覺自己後背一陣發涼。
我不自覺地往自己後肩的衣領裏摸了一把,靠,怎麼全是冷氣啊!
難道這樓道裏的中央空調忘記了關?
我又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忽然,我竟看到了一個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站在了我身後,她與我最多也就一個拳頭那麼寬的距離了!
刺奧草,這——這不是程欣麼?
不過,她今天晚上怎麼又長了眼睛珠子和手了啊?
“你——你究竟是什麼鬼?”我知道程欣已經死了,我現在見到的這個東西,肯定就是一隻鬼魂!見到她那蒼白的臉色,呆滯的神情,我嚇得差點沒一個跟鬥摔倒在樓梯上。
“你——你看得見我嗎?”那女鬼居然吱吾著說話了!
“我——我要是看不見你,我能有這麼緊張嗎?”我扶住樓把手,很想跑,但是腳下卻沒有力氣;NND,出現這種狀況,究竟是程欣在搞鬼,還是小倩在搞鬼啊?
“可是——我好像才第一次見到你啊——”那女鬼用柔弱的聲音對我說道。
“你——你別騙我了,你不就是程欣麼?咱們又不是頭一次見麵,都成老熟人了,就算你化成灰了我也認識——你,這次你又想怎麼害我?”
“程欣?程欣是誰?”那女鬼似乎很是疑惑,不過我根本不敢再去看她的臉。
“別——別逗我了——你就是程欣,程欣就是你!”我依舊在為逃跑作著不斷的努力,可是我好象仍然邁不動腿似的。
“可我——可我真的不叫程欣!我叫——”
“M的,你以為我還是三歲的小屁孩?你不叫程欣那你叫什麼?”我火冒三丈往那女鬼站的地方吐了一口唾沫,正準備拿出銅錢劍來收拾她,哪料到她又忽然不見了蹤影。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啊?
“江軍——江軍——你死哪兒去了啊?”
估計是陳文娟見我久未下樓,便在樓下大叫了起來。
我見那女鬼忽然遁了形,心裏琢磨著得趕緊趁此下樓去啊!不能讓她再纏上了!於是我又將自己的腳步往下邁,還好這次終於邁動了。
不過老子還沒有走幾步路,又見到兩個長相怪異的家夥仿佛從半空中走到了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