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去了,這件事我們自會處理。”唐萱萱此刻也是說道,不過話中卻是有些關懷。
這些天和楊誌的接觸,她感覺楊誌和她認識的那些男人不同,因此心境發生了變化。
張元如何聽不出來這話中的關懷?此刻他的臉更加扭曲。
“小子,既然你口氣這麼狂,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張元有些冷笑地說道。
“怎麼賭?”
“你要是拿不回賠償你在這裏學三聲狗叫!”
楊誌一陣冷笑。
“要是我拿回了呢?”
“那我就學三聲狗叫!”
張元麵色有些陰冷的說道。
唐萱萱看見張元扭曲的麵容,臉上露出一陣厭惡的神情。
“楊誌,別答應他。”
楊誌卻是沒有理會唐萱萱的話。
“好,我答應你。”楊誌淡淡說道。
看見事情鬧到這一步,唐瀟此刻站了出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唐瀟知道此去有些凶險,於是上前說道。
“用不著,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張元聽見這話臉上的冷笑更濃,到了這個時候還裝逼?待會兒你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兩說,還沒有人敢上洪門討債!
很快楊誌便來到了一處裝修豪華的會所,慢慢地向著上麵走去。
在會所裏麵一位中年人坐在沙發上,眼睛帶著淩厲的光芒,裏麵蘊含著殺氣,一看便不是簡單人物,在他身邊的那些保鏢一個個都肌肉精壯,眼睛炯炯有神,這些人就對不是陸天龍手下那些小混混可以比擬的,全都是從洪門當中出來的精銳。
“沒想到在臨海竟然能夠碰見像唐萱萱那般美女。”張恒舔了舔舌頭,目光中有些興奮地說道。
“這次來臨海沒有白來!”
“是啊,我們洪門百年前遠離華夏修養生息,沒想到還有能夠踏上這裏的一天。”一個手下接話道。
“不過誰也別給我放鬆,聽聞華夏先天宗師眾多,你們做事都給老子激靈點!”
“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惹到先天宗師,自己趁早將頭割下來,免得連累洪門!”張恒話鋒一轉卻是惡狠狠說道。
那手下聽見這話臉上露出驚疑。
“堂主,我們洪門也有宗師,為何要如此忌憚華夏的宗師?”
張恒聽見這話卻是拿起酒杯砸在他頭上。
“你傻逼啊!我們剛剛在臨海站住腳跟,與華夏宗師鬥不是找死嗎!人家一根手指頭就抹平我們在臨海的堂口!”
那手下站住那裏看見酒杯飛來不敢躲避,任憑它將自己的頭砸破一個口子,頓時滿臉都是鮮血。
眾人一陣沉默。
“不過你們也不用緊張,宗師都是老怪物,一般不出手。”
“仁濟堂的保護費要是還不交,咋們下午過去把那女人搶過來爽爽。”
聽見堂主這麼一說,眾人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楊誌走到會所門前卻被兩位戴著墨鏡的保鏢給攔下。
“站住,這裏是私人會所,要是沒有會員卡趕緊給我離開!”其中一位保鏢冷著臉說道。
“叫你們老大張恒出來見我。”楊誌淡淡說道。
兩人聽見楊誌找他們老大,一時間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問道。
“你是?”
“我是臨海的主人,他在我臨海鬧事,今天專門過來討個說法。”
兩人聽見楊誌說自己是臨海的主人,一時間臉都誇了下來。
“媽的,神經病!趕緊給老子滾!”那保鏢惡聲惡氣地說道。
楊誌看見這兩位保鏢的脾氣如此火爆,臉上有些不滿。
“你們剛來臨海?”
“算了,懶得跟你們說,趕緊叫張恒出來,要不然我就打進去了!”
兩人聽見楊誌說話如此囂張,臉上頓時露出憤怒的神情。
“媽的,你非要找死是吧!”
那保鏢說完便是一巴掌朝著楊誌的臉上扇去。
然而他那巴掌還沒有到楊誌臉上,他自己反倒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在會所的牆壁上,整個人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