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世人都說帝王心難測,從南軒帝身上真正的體現了出來,還未等小六子回過神來,南軒帝說道:“賜座夜。”這等恩惠是別人體會不到的,墨涼夜可真是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皇上先是說夢澤背叛什麼的,現在又賜座於他?究竟皇上要幹什麼呢?小六子趕緊放下茶具,給墨涼夜拿過來一把椅子。

墨涼夜倒是坐了下來,但就是感覺如坐針氈,南軒帝:“你一定奇怪朕為什麼要賜座於你吧?又為什麼說到夢澤?知道你有一堆問題等著問朕。”墨涼夜從椅子上起身:“皇上……”南軒帝示意其坐下,南軒帝:“朕的三皇子南宮宇修,正在路上朕讓夢澤跟著他。”墨涼夜露出驚呀的目光:“皇上,夢澤不是在黎國嗎?”

南軒帝杵著精細的下巴:“朕剛才說那番話,是因為夢澤身為朕的暗,不應該瞞著朕而教三皇子武功!”此話一出墨涼夜眼睛瞪的老大,小六子在一旁則是暗暗佩服皇上,什麼事情也瞞不了聖明的皇上啊,小六子不自覺的拍了一下馬屁,墨涼夜:“皇上,你是說夢澤他……他現在不在黎國了?而是……”連他自已也未查覺自已的聲音有多麼的顫抖。

南軒帝沉下眸子伸出右手手指敲著桌麵,:“你們可是朕一手挑選的明和暗,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南軒帝慢慢的敲打著桌麵,同時也敲的墨涼夜和小六子的心一跳一跳的,墨涼夜和小六子兩人又同時跪下:“皇上(皇上),屬下(奴才)等忠其一生守候著皇上!絕對沒有二心背叛皇上!”

南軒帝語氣淡漠著說道:“都起來吧,朕知道你們忠心。”墨涼夜和小六子都起了身,南軒帝又冷聲說道:“涼夜,派一些暗去告訴夢澤,讓他看緊三皇子如若有意外,讓他永遠不要回來了!”墨涼夜:“是!皇上!”說完就退出了書房,看著墨涼夜走了,小六子擔心的看著皇上,心道:“今晚這皇上怎麼脾氣這麼大呢?”

南軒帝這時起身走到書櫃旁邊,小六子趕緊上前:“皇上,您要什麼書奴才跟您拿。”南軒帝貌似在找書說著:“六兒,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是不是。”南軒帝並未回頭看小六子,而是繼續翻著上麵的書,小六子:“皇上說的是。”南軒帝:“六兒跟朕也有年頭了吧?”小六子心裏‘咯登’一下!

還以為自已做了什麼事情惹皇上不高興,趕緊說道:“奴才是從小跟著皇上您的。”南軒帝回頭:“朕隻不隨意說說,何需緊張呢?”小六子不得不緊張啊,渾身直打著哆嗦,本就不冷的屋子裏,全身猶如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南軒帝繼續說道:“六兒,先皇曾經冊封一位男子為後,你對其有何看法呢?”

小六子本以為皇上又一個不高興呢,結果卻說出了先皇封後的事情,南軒帝:“朕命你抬起頭看著朕!”小六子順從的抬起了頭,看著眼前俊美的皇帝,好看的眼睛裏麵正深隧的看著他,小六子隻好作答:“皇上,對於先皇封後一事奴才沒有什麼異議。”南軒帝突然間笑了一下,這一笑可謂是傾國傾城!這小六子可謂是飽眼福了!

南軒帝上前拍了拍呆愣的小六子,眼神忽然間透露著寒冰:“六兒,朕將來要做一件大事,所以身為朕的貼身太監,機靈是要必要的,而且心也要更加的狠些!懂嗎!”小六子鄭重的點了點頭!這皇上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自已的心要狠些呢?南軒帝說完眼神又恢複了常態:“朕也乏了六兒準備準備去玉殿宮。”

小六子倒是吃了一驚:這三殿下一出去,皇上可是又一次去了玉殿宮啊,小六子沒有多加的想,而是出去衝外喊了一聲:“皇上擺駕玉殿宮!”這守候在外頭的侍衛都一個機靈,都同時想著:這皇上可真是夠精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