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精神極度緊張的原因,淩非今晚睡的特香,就連自己的床邊什麼時候來了一個人也不知道。
床邊人,漆黑的眸子盯著淩非的睡容,嘴角勾勒起一個陰險的邪笑,很快,很快他的目標就會達成,他都快等不及了,眼神清晰的看出淩非脖子處的筋絡,意識來到淩非的大動脈,那流淌的血液讓他為之瘋狂,不知道是不是淩非的關係,讓本身這個女孩身上的血液變的純淨了起來,這個女孩可是沒少讓他‘憐愛’的啊!
可是從他讓淩非進入這個身體之後,她身上的血液竟然會讓他也為之動心。真是不錯的淨化能力。之前竟然他都沒有發現,淩非是個潛在的淨化能源球。要是這樣的人讓他變成了個跟自己一樣,會有多好玩。
來人坐在床上,過長的指甲劃過淩非的脖子,輕輕的捏著淩非脖子的大動脈。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盛,不過還是忍住了想要得到她的血的衝動,因為多餘淩非他有更好的利用用處。他會一步步的送他進入自己預期的步驟,沒有想到的是,淩非給了他比預期更好的效果。真是不錯的棋子。
撥開淩非脖子上的頭發,舌頭伸了出來,舔著淩非脖子處的大動脈,似乎這樣也能讓他一解想要得到血的饑渴。在不經意間來人牙齒的兩側兩顆尖銳的獠牙露出,輕輕地摩擦著淩非的脖子。舌頭來回的舔著淩非的血管。卻就是沒有要咬下去的意思。漆黑的眸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紅色,奪目的紅。就如鮮血一般。兩個紅色的眼球裏麵分別有著三個如逗號的黑色斑點。給人一種駭人的感覺,隻是屋裏除了一個睡著了的小女孩,沒有其他人看的見。
這時淩非似乎感覺脖子很癢的感覺,本能的出手推開脖子上的毛毛的東西。
來人抬起被淩非推開的頭,像是很不解一般,明明念了定身咒了,他怎麼還能動。是不是他在耍發招。來人不信的再伸出舌頭舔著淩非的脖子。
“啊!搞什麼啊!還讓不讓他睡覺了。”淩非推開脖子上的東西。起身坐了起來,睜開眼神,借著月光的照亮,看清屋裏的一切。
“琥珀?你怎麼在這裏?”不能理解為什麼他現在這個時候會在自己的屋裏。又想起之前他向自己表白的時候,自己拒絕了他。不會吧,他想馬王硬上弓啊!
“琥珀,你不會真的想要硬上吧,我現在的身體可是個小孩,你也能有興趣。”淩非盡量穩住他,千萬不要激起他的怒火,也不能叫,要是他一個不滿意,來個先奸後殺,那也是有可能的啊!在這個遠古時代什麼事情不可能啊!雖然琥珀是部落的祭祀官,可那都是一個部落族長封的,去到另一個部落,隻要你有本事,一樣會給部落的族長封給祭祀官。
琥珀的樣子是不解。可是淩非卻裝的很可憐的樣子,不然還能怎麼樣,他是男人,而自己現在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小孩,琥珀要對他怎麼樣,易如反掌。
出乎意料的是琥珀竟然笑了起來,混血兒的臉上無比的耐看,帥氣與二十四世紀的自己不相上下。
淩非看著他,還是不敢有什麼舉動,琥珀走過來輕輕的抱住他,在他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吻,然後是讓他好好的躺著,為他蓋好被子,為他一個安心的微笑就出了草屋。
留下愣住的淩非。是在跟自己道歉嗎?看來琥珀沒有想象般的萎縮還會正麵的跟自己道歉,雖然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就算他說了,淩非也聽不懂,還不如用行動,這是對不能說話的人最好的動作吧!
淩非一直安慰著自己。卻沒有發現琥珀在出門後,那轉變成冷笑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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