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被部落封為火神的關係,最近他住的草屋可是熱鬧,總是有人會跑來請教他東西。裏麵的意思也全是依靠小藍手語給自己看。大概也明白一些,不過是一些怎麼處置熟食比較好一些,能不能把野菜也曬幹,還有就是在這裏最奢侈的衣服。用麻線怎麼編製出來,有了淩非的解說,部落明顯的算是富裕起來。
但是最近他總感覺父親與湖泊來的次數比較多,可是又沒有什麼事,隻是一個勁的唉聲歎氣,淩非是不懂他們在煩惱什麼,他也沒有興趣知道,就算有興趣他也懶得用手語是解釋,他啊!明明可以說話,為什麼一定要用手語。打心底排斥用手語說話。
一天夜晚,淩非又發現了新玩意。
就是他們居住的地方,雖然得天獨厚,是一座易守難攻的地凹,夜間居住的地方都會被部落的男子檢查一遍,再在地方撒一些大型野獸的糞便,讓的一些小野獸自覺不要靠近,但是卻也總是招惹一些大型野獸回來騷擾,異守是不錯,可是也奈何不了野獸啊!所以大大小小總是有損失。
聽小藍這樣一說,淩非想到了在現代看過的一部電影,就是把部落的外牆做一個高高的柵欄,用參天大樹做樁,用大腿粗的樹木與石頭做牆,足足比一米厚,在部落圍成一個圈,這樣的話阻擋一些大的野獸也不在話下,讓小藍跟父親說了,父親覺的可行,就讓他全手監管,讓部落的一些年輕的男子跟著他忙進忙出。
當然這樣的工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不過要是完成了,部落的男子也就不用每天黑白點到的過日子。晚上要守著部落,白天才能睡。
夜裏,淩非帶著小藍出來檢查周邊的安全,每天晚上都有部落的人放哨,因為淩非發現了一個更好的東西守護部落的夜晚,那就是森林裏一些動物的毒液。記得這可是叢林生存的一條基本法則。所以,在淩非研究了很久,把目標定在森林裏比較脆弱的蛤蟆身上的,這裏的蛤蟆可沒有現代那麼的滋補,順便一種蛤蟆就能讓人致命。
可是淩非小的時候就特別的好玩,經常跟小朋友去田間抓青蛙,所以對這些能致命的東西,他自然有辦法弄到。
前麵有幾個小夥子,看到淩非兩人過來,就跪下行禮,淩非搖搖頭的走過去扶起他們,看樣子,自己在部落真成了神了,無所不能的樣子。被人敬仰是好事,可是一見到他就下跪,讓的他很是不自然,腦子裏人人平定的觀念太深,接受不了別人的跪拜。
淩非檢查了一番,自己用毒液灑在一些肉類東西,放在部落看守不遠處的地方,野獸畢竟是野獸,對於有肉就吃的本能,是沒有什麼反抗的,所以隻要野獸們吃了他給準備的食物,不死也會動不了。蛤蟆毒或許能讓人致命,卻不一定能讓大型野獸致命,因為身體越大,毒量就需要的越多,所以隻要能讓野獸動不了,他就有辦法,讓它來了,就回不去。
突然聽見背後有人叫,小藍是轉過身,不過淩非反正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也沒有去看來人是誰,直到下藍叫他,他才轉身看來人。
挺拔的身上終於是有麻衣披著,一定是部落一些年輕女子獻給他這位神靈的。隻從他教會部落女子們織麻衣後,部落的人都能穿上衣服,不能不說在原始社會中,這是一個不小的發展。
靦腆的琥珀對他笑笑,跟小藍說看一些什麼,小藍對淩非笑笑就走了,淩非猜想大概是琥珀跟她說,他保護他,讓她先回去。
兩人看著小藍走遠,琥珀卻破天荒的走過來,拉住淩非的小手。
咦。。。什麼狀況?而琥珀也沒有打算要解釋一般,就拉著淩非悠閑的在部落周邊走著。經過淩非的對防守的改良,部落晚上也安全多了。所以會讓一部分的人回去睡覺,換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