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公園,
“湘理,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做?仔細想想其實我根本就沒必要出麵,除了已經注意到進藤光的緒方老師外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想到Sai的真實身份。我這樣出麵用蹩腳的方式試圖掩飾什麼,反而會讓緒方老師更加起疑。這豈不是畫蛇添足了嗎?”
“嗬嗬,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精明啊!圍棋天才果然名不虛傳!”
“別想岔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咳,我這樣做起初也沒想太多隻是想著好玩就做了,後來又看到他們鼓動你去與Sai進行對弈我就將計就計,這樣也好讓你們得償所願,彌補你們雙方對上次的那場對局抱有的遺憾。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
“你。。。湘理,對這件事情你怎麼會這麼輕率啊?身為進藤光的朋友你竟拿他的重要隱私來開這種玩笑?我都懷疑我之前是不是看錯你了?”
麵對塔矢亮突如其來的指責湘理慌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塔矢亮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產生這種誤會,呆呆地望著塔矢亮湘理忘記了回話。而塔矢亮也望著這樣的****湘理眼神中藏不住那一抹失望,逐撇開了視線輕輕說道:
“我要回去了,這段時間我會有些忙,如果沒什麼事情暫時不要再聯係我了。”
說完也不等****湘理回答就轉身離去了。直到塔矢亮的身影已經完全從湘理的視線中消失不見她都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又過了一會兒一滴透明的液體緩緩地從湘理的眼中滑落,掉落在地麵上。隨著這滴淚水的滑落湘理再也支持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開始輕輕地哭泣,這一哭就好像絕了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了。
從意識到自己穿越了這一事實開始她都沒有哭過,哪怕是剛開始因為三餐而不得不忙碌奔波時也都堅強的強忍住淚水拚命地賺錢。因為她怕在這樣一個陌生的世界裏自己一旦開始軟弱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可現在突然被塔矢亮這樣誤會甚至還看到塔矢亮眼中的失望,湘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竟開始流下了委屈的淚水,而這一開始哭她就再也停不住了,像是要把之前一年內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全部都發泄出來一樣越哭越厲害。漸漸地輕輕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足足持續了有一個多小時才開始緩和一些。
其實站在塔矢亮的立場上他確實是有足夠的理由誤會****湘理是個不重視朋友的人,因為從表麵上看來湘理確實是這麼做的。可在湘理的立場上考慮的話確並不是這樣的,因為湘理不是普通人,她是位穿越者。而身為一名穿越到已知世界的穿越者通常都具備一個金手指,那就是可以預先知道劇情的發展。當時湘理之所以能夠果斷的做出這一決定完全是因為她一開始就已經知道塔矢亮的介入會讓他跟佐為對弈,而且這場騷動的餘波也不會太大,於是她才能毫不猶豫的讓塔矢亮介入到那場騷動中去。可這些原因湘理又不能如實的與塔矢亮訴說,湘理覺得委屈的也正是這一點。現在湘理都已經後悔為什麼要來參與這次的比賽,為什麼當初要向塔矢亮撒那種謊?可惜,無論她現在是怎麼後悔也於事無補,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吞。湘理心中想道:
‘管他劇情會怎樣,以後我再也不試圖去改變什麼了!這種悶虧我可不想在嚐一次。。。隻不過。。。塔矢亮那邊今後該怎麼辦?臭塔矢亮!死塔矢亮!竟然這麼看我?!他竟然不相信我?!以後我也不要再理他了,哼!!’
雖在心裏暗暗下著決心,臉上卻仍是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睛也紅的跟兔子似的。湘理拿出隨身帶著的手帕隨意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占到的土強自打起精神緩緩地向著自己所住的公寓走去。今天這麼一哭雖然仍覺得委屈,但仿佛一年來堆積在心裏的陰暗一下子減輕了不少,使得渾身都舒坦了一些。不過又一想到剛剛塔矢亮望著她的那一眼神湘理的頭又垂了下來有氣無力的繼續走著。可這時她的眼前卻出現了三雙黑色的高檔皮鞋,覺得有些奇怪的湘理緩緩抬起頭望向了前方。看到的卻是三個從頭到尾都是一身黑的陌生男人,此時三人雖都帶著黑色的墨鏡但湘理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全都注視著自己。看到湘理呆呆地望著他們不說話三人中貌似是領頭的一個人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湘理小姐,我們社長有請。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聽這口氣已經不容許湘理有任何的拒絕餘地了,湘理也不慌張,靜靜地注視了他們一會兒,同時努力在心裏給自己暗自打著氣才小心開口問道:
“你們社長是誰?我不認識什麼社長!”
“您隻要跟我們一起去了就能知道了。還請您不要再為難我們,趕快跟我們走吧?”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沒有。”
“。。。走吧。”
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隻能先答應他們一起走了,因為她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要冷靜,貿然的反抗行為很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傷害。祈禱著在跟他們走的路上能夠有人經過,可是當他們一走出這個小公園的時候湘理傻了。就像之前說的這個公園平時很少人會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不僅沒看到半個人影周圍連個流浪狗都沒有。更讓湘理幾欲吐血的是他們的身前此時停著一輛全身黑色的進口轎車,從外麵根本就瞧不見裏麵的人。看到這輛車湘理有了瞬間的呆滯,逐馬上轉身想要大喊著逃跑,可還是被眼疾手快的黑衣男人捂住嘴駕著推進了車內。
被一名大漢牢牢地鉗製著坐在車後座的湘理掙紮過一段時間後看到車已經啟動並且以飛快的車速向前行駛著逐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掙紮,隻好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靜待著局勢的發展。
車子行駛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到達了目的地,湘理看著這棟建在東京市郊外的豪華別墅一時愣住了。到底是怎樣一個暴發戶能夠買得起這麼大一棟豪華別墅,還是在離東京市不遠的郊外?雖然她也算得上是一個億萬富翁,但她也沒敢這麼揮霍過。感歎著這棟別墅的豪華與大氣湘理是越來越對這位“邀請”自己一敘的暴發戶“社長”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