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本來還整驚訝地捧著然然的手腕來來回回仔細的審視呢,結果沒想到然然在追問她是否認識這隻鐲子的同時竟然告訴她然然也曾在別人手上見過這隻鐲子!然然在別人手上見過它?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會啊,徐阿姨?我明明就是見過這隻鐲子的,它這種樣子很少見,所以隻要一瞥我就會記住的。隻是忘記到底是在哪個女人手上見過了,所以剛剛正在納悶呢。徐阿姨,你是不是知道這隻鐲子的什麼事情啊?我就覺得墨浩軒不會這麼單純的去買一隻鐲子送給我,而且看著東西好像也是有些年頭的了… …”
“這是… …這是姑爺剛剛送給大小姐的?!”
徐阿姨本來是堅定地認為然然不可能在別人手上見過這隻鐲子的,因為戴這隻鐲子的人一定已經死了,還是屍骨無存。但是聽到然然自顧自的在那裏嘟嘟囔囔說墨浩軒送她的這隻鐲子透著古怪時,徐阿姨的心裏突然又頓住了。
這東西竟然是姑爺送給大小姐的!這也太… …詭異了。難不成這世界上竟有一模一樣的東西嗎?不過想想世界之大,到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再說玉鐲這樣的東西,多是成對兒的,這種有年頭的傳家古物被分開來收藏也是有可能的。也許當年她見到的是其中的一隻,現在的這是其中的另一隻?
“嗯。是他送的。就是因為他送的,我才覺得奇怪呢。他不像是一個會送女孩子這種東西的人。等等!徐阿姨,你剛剛叫他什麼?你是不是又叫他姑爺了?!徐阿姨!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
“墨先生,墨先生,我以後都叫他墨先生還不行嗎?嗬嗬,小姐別急啊,徐阿姨不是有意要惹你生氣的。”
然然起初聽到徐阿姨問這隻鐲子是不是姑爺送的時,還因沉思而沒反應過來徐阿姨的稱呼問題,所以自顧自地跟徐阿姨叨叨起來了自己的疑惑。不過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然然馬上就反映了過來,剛剛“姑爺”兩個字又從徐阿姨的嘴裏漏出來了。現在然然最最討厭的就是人家在稱為上都已經把她跟墨浩軒扯在一起了。
徐阿姨大概是被這隻鐲子透著的種種詭異給嚇道了,因為自她發現了然然手上戴著的這隻鐲子後,她的眼睛就再沒從這隻鐲子上移開過,不過顯然徐阿姨並不想跟然然說太多她所知道的的事情,所以徐阿姨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在然然麵前轉了話頭。
“大小姐啊,早先的時候老爺打電話回來說是讓您和姑… ..和墨先生去看下婚紗照要怎麼拍呢。但是當時的時候外麵的雨下的正大,墨先生又剛離開,所以我就沒提。你看現在雨已經停了,我是不是給墨先生打個電話… …”
“徐阿姨,我累了。今天不想再往外麵跑了。我回房間休息去了。”
徐阿姨那句是不是給墨浩軒打個電話讓他來接然然去拍婚紗照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然然鬱悶給截斷了,然後然然直接拎起自己的帆布小包包就回了房。讓她跟墨浩軒一起照婚紗照?做夢!她才不會便宜了墨浩軒那個混蛋呢。要照墨浩軒自己照去好了。
然然自午後一到家就被墨浩軒給氣了個夠嗆,現在又聽徐阿姨說父親讓她去跟墨浩軒拍婚紗照,她哪裏還會有好脾氣呢。不過所幸然然的性子徐阿姨也是熟悉的,所以看到然然憤憤離開的背影,徐阿姨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自己想辦法在姑爺那裏幫大小姐推脫一下了。不過話說然然的那隻鐲子… …
望著然然的背影中左腕上的那一點紅,徐阿姨總是覺得不舒服的。即便不是同一隻,大小姐戴著和那個死去的女人戴過的那麼相像的東西,也總是不好的。自己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姑爺,給大小姐換樣禮物送呢?或者說自己是不是應該跟老爺說一下這個情況呢。
大小姐的婚事是越來越近了,到現在雖然在然然的麵前大家都表現的還很鎮定從容,但是在然然的背後其實所有人都已經為然然的婚事忙活的不可開交了,可是這種忙碌卻並沒有帶給徐阿姨任何的安全感,反到是有一種詭異的不祥的感覺隨著然然然婚期的臨近在徐阿姨的心頭越來越濃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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