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老大夫看著蕭雲問道。
“你若不信,數日之後,可見分曉。”蕭雲看著老大夫淡淡的說道,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對方是來砸場子的,如今看來,顯然不是。
老家夥應該是躺在病床上老人的至交好友,能看出當日自己的手法的玄奧,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是一個純粹的學者,說白了點,是個迂腐的老古董,對待醫學的態度很嚴謹,所以,蕭雲也沒打算為難對方。
現在,這樣的人,著實不多。
“不知閣下在何處高就,傳自哪位高人?”老大夫看著蕭雲問道。
“目前給人家當保鏢,至於師承,不說也罷。”蕭雲淡淡的說道。
貌似,老家夥一直都沒有告訴過自己,他叫什麼,他來自哪裏,這師門,也就無從說起。
總不能告訴人家說是一位高人所傳,高人叫什麼?不知道,高人來自哪?不知道。
那還不如不說來的痛快的,“既然小友不便透露,也罷,不過,小友的剛才的話,可當真。”老大夫看著蕭雲說道。
“自然。”蕭雲淡淡的說道。
“好了,別較真了,是真是假,數日之後,便有分曉,你個老家夥,是來搗亂的嗎?”躺在病床上的老人開口說道。
“老方,你這話可不對了,我不是念著你的病情嗎,剛想好了一副方子,想要給你用一下。”老大夫沒好氣的說道。
“還請小友指正一下。”老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
“好字。”蕭雲看著飄逸的字跡,輕聲讚道。
隨即,目光迅速的瀏覽一遍方子,“老人家您看,當歸這味藥不加如何?”蕭雲看過方子之後,將方子交給老人,淡淡的說道。
“嗯?”老人眉頭一皺,隨即,將目光落在藥房上。
“妙啊,大妙,若是去掉當歸,此方藥性當溫和三分,對於老許這個大病初愈的人,卻是最好不過,是我糊塗,我糊塗。”老大夫眼睛一亮,隨即一拍大腿,大聲說道。
看向蕭雲的目光,卻是越加的敬重起來。
原本抱著懷疑的態度看蕭雲,如今,蕭雲一口便指出他藥方的弊端,對於蕭雲,卻是越加的信服了。
“小友剛才說,在給旁人當保鏢?”老大夫問道。
“是,”蕭雲輕輕點點頭。
“暴斂天物,暴斂天物啊,以小友之才,可媲美當世醫道大家,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小友屈尊,來我第一醫院如何?”老大夫看著蕭雲說道。
“忘了介紹,老許是第一醫院的院長,小友可以考慮一下他的建議。”方姓老人在一旁幫腔道。
原本樂嗬嗬的看熱鬧的幽蘭心,這個時候不幹了,那個姓許的老家夥,這是要挖牆腳啊。
幽蘭心起身,來到蕭雲的麵前,“別忘了合同。”幽蘭心小聲的在蕭雲耳邊嘀咕道。
蕭雲聞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多謝老人家的好意了,不過,您來晚了。”蕭雲看著許姓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