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下午天絲放學的時間還很長,柿子拿著自己手中的這些資料就想打車回家了。站在路邊等著的士,心裏還在嘀咕著,他的車子怎麼現在都成了小胖在用,他倒是天天打車的了。不過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去找下零子叔,讓零子叔借輛車子吧。反正零子叔家三輛車子呢。
打車去到了零子叔住的那小區,樓下能看到零子叔的越野車。上了樓,拍了門,可是竟然沒有人給他開門。這個時間,零子叔應該在家的啊。除非是跑業務去了。
曲岑仕自己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進門喊道:“叔,我回來了。”
可是空蕩蕩的房子裏沒有一點的聲音。竟然真的沒有人在家!不過曲岑仕也是在這邊住過的,也就沒有多計較,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研究起自己的那些資料來。
“晶緣”,在工商局那注冊的老板是癸乙。姓癸?有這個姓?他疑惑著翻著後麵的身份證複印件,還真是這麼個名字呢。癸乙,這兩個字都是十天幹裏麵出來的。能取這樣的名字,肯定也是了解易學的人。
那麼晶晶說這個店的她爸爸的,那麼晶晶的全名就是“癸晶晶”?這如果是一個笑話,那麼他也就是聽著笑幾聲。但是如果這是事實的話,他還真的笑不出來了。
身份證上寫著的住址是A市xx區xx路,看著這個地址,他的心中緊了一下。這裏他當然記得,這條街在這座繁華城市的縫隙裏,是一條保持著七八十年前建築的老街。那是一條地地道道的鬼市。真實的鬼市!
他十一二歲的時候,零子叔還帶著他進去買過東西呢。這個“晶緣”真的老板竟然是鬼市裏的。這也太讓人聯想了吧。這個地址是鬼市裏的地址,還是現實中那條街的地址呢?
而在營業執照上填的資產是兩萬。現在怎麼看也不止兩萬吧。他們店裏那珠子,上萬的可不止一條啊。
曲岑仕默默記下了那地址,準備著安排時間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這個癸乙。畢竟這店登記的時間並不長,也就四年不到。那老板是走了放棄了,還是怎麼了,總要去看看的。
翻完了“晶緣”的資料,他看向了一旁的那幾張“當下”的資料。
“當下”寫著的資產是十萬,這個還符合實際一點。不過估計現在“當下”也不止這個數了。“當下”注冊的時間……“靠!竟然是一樣的!”柿子自言自語地說了出來。
“當下”和“晶緣”的注冊時間竟然是同一天!這裏麵是巧合?還是有著什麼聯係?
“當下”的老板,名字是臧大官人?能這麼注冊的啊?他翻了一下下麵幾張資料,竟然沒有找到老板的身份證複印件。不過可以斷定的是這個臧大官人肯定不是名字。應該直是在這行裏的一個號罷了。
正在他看著這些資料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走進來的正是零子叔。
零子叔是一身整齊,腰間還有著裝備回來的。剛才應該是出業務去了。零子看到柿子,就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叔,你去哪了?”
零子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說道:“我昨晚去了鬼市,又牽牽扯扯的,去了一趟xx村,現在才回來呢。”
“叔,你看這個。”說著他遞上了癸乙的身份證複印件。
零子看了一眼,就笑道:“喲,還有人這麼起名字的啊。”
“你看地址啊!”
零子這才看向了那身份證上寫的地址,不由地皺皺眉:“什麼意思啊?”
“上次說的晶緣,就這個人的。他是注冊那店的老板。偏偏還是住在鬼市裏的。”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