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斌武怒道,“你既做的出,又怕我說甚!”眼見殺父之仇就在眼前,堂斌武怒從心中起,拔出刀來,一記刀劈華山就施展開來。
祝穎樓刺啦一聲拔出劍來,隻見寒芒一閃,那單刀呼的從中斷裂。
噔噔噔,堂斌武被震退數步,腳下不穩,無悲大師將其扶住。
祝穎樓道,“此事尚且不明,不可妄動幹戈。”隨即她看向無悲,“大師道,我親自殺死堂鏢頭上下二十餘口,可看的清?”
無悲點頭,“我知你意,你猜想或許有人化為你的模樣,以此陷害於你,但當時你那劍芒,我卻看的清楚,雖然極遠,但練武之人目力向來很好,之後我們去查看現場,你且看來!”
說罷,無悲大師身後的小和尚取出一柄斷刀,無悲道,“此刀便是堂總鏢頭佩刀。”
祝穎樓接過刀去,越看越是心驚,便道,“此斷鋒的確像極了我天鑒寶劍所為。”
堂斌武道,“豈非像極了,分明就是你!”
蘇楠道,“此番眾多證據都指證祝莊主,但我與祝莊主相交二十餘年,卻也不信他能做出此事,說來,不妨問問這旁邊小夥,看看這刀的來曆。”
眾人這才看向祝鐵心,說來也是,一行人竟把這另一當事人忘記了。
祝鐵心愣了神,這可如何是好,此番被千夫瞪視,且多武林高手,這等壓力的確非凡。
祝穎樓道,“你我雖相交不過片刻,我卻喜歡的緊,但你若當真與此事有關,也別怪我心狠,你且說來讓眾位英雄好漢聽一聽。”
祝鐵心忽然微微一笑,堂斌武卻十分不爽,此時笑來,簡直如同挑釁,便道,“你笑什麼?”
祝鐵心道,“我笑咱們都被人耍啦!”
蘇楠問道,“被誰耍了?”
祝鐵心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來這裏的路上,遇到一個人,他送了我這柄刀,還有一匹馬,讓我感到這招鳳樓,說是有好事發生,我便來了,恰好遇到祝大俠,又恰好你們前來捉jian,豈不落入了別人的圈套。”
堂斌武笑道,“黃口小兒,謊話都不會說,送馬便也罷了,你手中寶刀,卻是歐陽清親口說說能與天鑒寶劍爭雄之物,價值何止萬金,若非瘋子,又有何人會送於你?”
眾人點頭,如此說來,卻是謊話無疑。
祝鐵心拔出刀來,笑道,“堂少鏢頭嚴重了,誰人不知,此刀鈍的很,隻在有緣人手中有用,可卻從未發現過有緣人。如此,在其他所有人手中,豈非都是凡刀,所以才叫做一文寶刀不是嗎?”
眾人又點頭,此刀的傳聞確是如此。
祝鐵心道,“無悲大師,祝莊主與你功力相較如何?”
無悲道,“吾不及遠矣。”
祝鐵心道,“祝莊主若當真想要劫刀,以其身手,為何早不劫晚不劫,偏偏在你們兩人看著的情況下劫鏢?況且無悲大師或許能夠收斂氣息不被祝莊主發覺,堂少鏢頭目睹親父被殺,難免情緒激動,為何也沒有被那凶手發現?想來是他本意如此,想要讓二位抹黑祝莊主。況且若真是祝莊主劫的刀,他又不是傻子,怎會和我一同在這裏喝酒,被眾人質問?”
眾人點頭稱是,如此說來,倒也合理。
堂斌武冷哼道,“聽起來有幾分道理,可是我父親寶刀你卻又作何解釋?”
祝鐵心道,“此刀的確是寶刀,想要將其攔腰斬斷的確非神兵利器不可,而眼下所知,能做到此的也的確僅有天鑒寶劍一柄。”
堂斌武道,“那麼你又有何話可說?”
祝鐵心笑道,“或許歐陽清又打造了一把天鑒寶劍也不一定呢?又或者有另外的鑄劍大師?”
堂斌武道,“你未免想的簡單。”
祝鐵心道,“可此事漏洞百出,我看,祝莊主一定是被陷害的。你作為堂總鏢頭的兒子,總是應該查明真相,若當真凶手不是祝莊主,未免讓人寒心。”
堂斌武皺了眉頭,沒有再說。
無悲大師道,“阿彌陀佛,施主所言不錯,我等或許當真中了別人奸計。可會是誰呢?”
祝鐵心道,“自然是祝莊主的仇人。”
祝穎樓道,“我一生立敵無數,卻也不知是何人所為,諸位若是信的過我,且待我查探一番,定給諸位通道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