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並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口,皮外傷看上去還是有些猙獰恐怖的,可是當來到外麵,並沒有見到所謂要保自己的人,不由心中有些奇怪。
細想自己並沒有打電話給梁秋霜求救,隻有猥瑣男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可是你也別指望那混蛋考慮的全來給自己善後,人家是太過於相信沈浩的實力了,以至於有些盲目的崇拜,認為這天下就沒有你沈浩辦不成的事情。
沒來由的苦笑了一聲,問候了一下剛才來通知的那個警察妹子,人家說人早就走了。
還真特麼遇到活**了,做好事不留名?
不,沈浩可絕對不會這麼天真的認為這天下真有這麼好的事情,恐怕這事情裏麵有些貓膩才是真的。
提前知道有人對自己不利,提前通知了警察,以及這時候出麵將自己給保出來,可是對方卻不見麵,這已經足夠的說明這人貌似才是推動一切的正主兒,無事獻殷勤,對方既然要做這活**,那麼沈浩就不想去追查了。
貌似你不想知道的時候事情往往會和你開個玩笑,並且還讓你清楚的知道,到底是誰做了這一切。當沈浩出了警察局的時候,在拐角處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是屬於監獄長的。
他帶著冷漠的微笑,在沈浩經過他車子的時候打開了車門。
“沈浩先生,路途遙遠,估計你要回去,我想天都要黑了,不妨就讓我賣你個麵子,讓我送你回去?”
“哦?”看到監獄長沈浩的確很意外,對方明著暗著和自己過不去,其實兩個人的關係早就形成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可現如今人家還能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那估計沒什麼好事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有一件事情人家說的很對,這裏離自己的家的確太遠了一些,想要回去,可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那我倒是謝謝你的好意了。”沈浩很果斷的鑽了進去,道:“開車吧,我想我還能回去趕得上晚飯。”
“要是我還有那個榮欣,這碗飯我請,如何?”監獄長提議道。
沈浩嗬嗬輕笑,道:“恐怕你這飯好吃,未必能消化啊,我這人胃口不好,沒心思和你們去玩這些無聊的事情。”
監獄長是劉旭的棄子,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緊接著是小五子在他的管轄範圍內死掉,這已經觸怒了劉旭,或許人家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可並不代表劉旭會放過你,對此沈浩比誰都要明白。
至於你葫蘆裏買的什麼藥,這一點和沈浩連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在他看來,就算你監獄長有三頭六臂,也未必是人家劉旭的對手。要知道劉旭時出了名的張狠第二,一個張狠能讓琉璃徹底的陷入慌亂的灰色地帶,你區區一個監獄長能拿什麼和人家鬥?
“話不能這麼說,當有時候你發現自己的敵人和其他人的敵人是同一個人的時候,就能聯合起來,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那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監獄長對於沈浩的言外之意很明確的給予回答。
沈浩嗬嗬輕笑道:“這恐怕隻是你一廂情願吧?”
“沈浩先生,這怎麼可能是我一廂情願呢?難道你還沒看得出來,”有些事情已經由不得你了,不是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這貌似是在提醒沈浩,可是落在沈浩的耳朵裏,那是讓人感覺極其的別扭的,如果按照沈浩的意思來理解,這就是一種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看著監獄長那若有若無的微笑,沈浩忽然問道:“恐怕小五子的死,是你親自指揮的一場戲吧?”
“沈浩先生,你這是血口噴人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一提到小五子的死,監獄長的表情驟然一邊,明顯的有些緊張,不過卻沒有表露出多大的害怕。
或許早就知道自己的後果,或許已經明白,就算否定,人家沈浩已經猜到了某些事情,如此莫名兩科的認為,就把一些東西像是皮球一樣扔給沈浩來看。
沈浩差不多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小五子的確是這幫人給弄死的,不過監獄長貌似還真沒那個膽量來承認而已。
“我不管你們打的是什麼樣的注意,不過呢……你們的破罐子破摔,對我而言是沒有一點的作用的,小五子是怎麼死的,其實這壓根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為是你們給幹掉的,那麼我想劉旭也是這麼認為的,到時候呢……嘿嘿。”
沈浩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這話落在監獄長的耳朵裏,就像是惡魔的福音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將人給拉進地獄一樣。監獄長是在背水一戰的賭博,就像是顧淩峰所說的那樣,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現如今他發現了沈浩,類似於抓住了最後一客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