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看來你還真懂不少國家的語言,那麼我想和你問一些事情。”
“你感覺從我這裏得到消息,可能麼?”
沈浩卻不以為意,淡淡的看著他,問道:“你說呢?”
四眼相互對視,之間氣氛有些奇怪,最後還是哇哇哇先受不了,有些躲閃起來。
沈浩冷漠地說道:“別指望你的人救你了,在我的手裏,尚且沒幾個人能把人能就走的。”
“你是組織的人。”
這話一出,倒是讓沈浩著實的吃了一驚,看來對方早就知道自己回來啊,隨即也是一笑,道:“你既然知道組織,那麼我也懶得和你廢話,說說吧,以你來換胖子,行不行?”
“嗬嗬……”這家夥明顯的一笑,道:“那我怎麼知道。”
“嘖嘖,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我這人脾氣不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繞彎子的本事,你不願意說,我就有好東西招待你,你別說你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本事,對了,你既然知道我們華夏語,就是知不知道我們華夏人有一種刑法叫做扒皮的?”
沈浩笑的很陰,確切的說眼神之中有些渴望,是不是嚇人的誰也說不準,但是沈浩敢保證,這個哇哇哇啊,絕對的會害怕。
你甭管他之前是幹什麼的,也甭管以前是多麼的不怕死,可是看這個樣子,已經早就脫離了那些比較苦難的日子了,這人就是這麼的奇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是你穿了鞋,往後就脫不下來。
“哼……”
沈浩嘿嘿的一笑,道:“看來你是不知道了,咱們古老的文化裏麵啊,對於刑法可絕對比歐洲人是更有研究,這所謂的剝皮啊,可不是人家那種需要技術的,一點點的從你身上刮下來,而是,直接把你埋在沙土裏麵,從腦門上劃上一刀,隨即找點水銀,從腦門子裏麵灌進去,你猜猜會發生什麼?”
這話說的表情猙獰,愣是讓對方感覺口幹舌糙的,沒有接話茬。
沈浩不還好意的說道:“恐怕你對這個沒研究了,那我就給你好好的說說,這水銀要是灌下去啊,人身上就感覺有千萬個蟲蟻叮咬的一樣,難受的想找個地方鑽出來,隨即啊,嘿嘿,嗖的一下子,就從你頭頂裏麵出來了,留下那麼一張完整的皮,你知不知道,要是你這身皮好了,可以在黑市上絕對賣個好價錢。”
沈浩隨口亂謅,這些東西都是看電影裏麵學來的,壓根就沒這麼一說,所謂的剝皮還是外國人來的比較實在,那可真不亞於傳說中的淩遲,所謂的這個東西,隻不過是從檀香木刑法裏麵演變出來的。
沈浩具體也不知道,可是忽悠忽悠這哇哇哇,絕對是夠資本了。
“你說的我都雞皮疙瘩掉滿地。”不知何時,阿東吃完已經走了進來,滿臉堆笑的,看上去和藹可親。
“沒啊,車裂什麼的一下子讓這家夥死了,那就不好玩了,咱要玩就玩大點,不如來個電話刑法?”
阿東的額頭見汗,感覺這沈浩也未免太惡毒了。
聽著沈浩越說越不堪了,而且知道組織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你也別說人家真不敢把這些東西用在你的身上,這剝皮的感覺他是不知道,可是電話刑,絕對是知道的。
這是一種摧殘人意誌的東西,當初出現在了監獄裏的法醫身上,為了管製那些不聽話的犯人,特此有了這個刑法。
這種刑法很簡單,就是一個電話,兩頭電線,零線接在你的腳下,另一頭接在你的那個部位,一旦電話響了,就有了電,隨後通過人體形成了一個回路,而且這電流是在安全範圍之內,是不會要人命的,可是一個來回這麼幹……你說會怎麼樣?
反正又記載的,隻要受過這刑法的人,尤其來個長途電話,一打一個小時,足夠把人的神經係統給折騰的崩潰。
“你這人沒救了,不過我也蠻期待的,真要是用在他的身上,感覺也有些不現實,最好來個點天燈啥的,其實更好玩,他身上油多。”
“滾!”
果斷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啊,自己這些玩意還至少有些不現實,你倒好,直接連點天燈都用上了,這不是要把胖子給嚇死麼?
哇哇哇的確變成了實在的哇哇哇,不斷的用當地語言咒罵著什麼,貌似說什麼你們是真主遺棄的罪人之類的,反正阿東還能聽懂一點,沈浩就當是他在放屁,壓根就聽不懂,何必要聽著生氣。
“行了,我特麼沒工夫和你瞎歪歪,你是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出去挖坑了,先剝皮,後電話,當然,這個你也有一定的選擇權。”沈浩很別樂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