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訓練。最基本的一步我們還沒有練好,所以師傅很清閑。打著搜集情報的幌子拿著鳴人的錢泡妞去了!肯定是!竟敢花掉我和鳴人辛苦掙的錢,自來也師傅,等你回來我可是要好好問候你!
鳴人練習螺旋丸的第一步,我練的是一個風遁,風遁·劍玉,為了以後可以和鳴人的螺旋手裏劍融合到一起。這個忍術是一個近身術,將查克拉凝聚成一個細長的圓柱,像利劍一樣尖利,堅硬程度可以穿透敵人的身體。同樣是對查克拉的凝聚,所以同樣很困難。
中午太陽很大,我有點暈忽忽的感覺,是查克拉消耗太多了麼?身子有點輕飄飄的,然後不由自主的倒了下來,我緊緊閉上了眼,卻落入了一個懷抱。是鳴人。
“澈兒,你太累了,休息一下,會中暑的。”鳴人輕輕摟著我說。
“好。”
“澈兒。”一個卡哇伊的聲音傳來。
“帕克!”我欣喜地把帕克抱了起來,一直玩著他的肉墊。
“澈兒,還是佐助派我來的。他一切安好,很想你,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最近又沒有不順心的事,如果遇到危險和困難隻管給他帶消息去。”
“好的,幫我和佐助說謝謝。我也很想他。”我笑著揉了揉帕克的頭。帕克往村子跑去。在第三場中忍考試之前的訓練中佐助總是托帕克為我捎來消息,心裏真的是暖暖的。
“切。”鳴人在一旁別著頭。
“怎麼了嘛,生氣了?佐助於我而言是最好的朋友。”
“那他那回還要親你!我都看到了!差一點就親上了!”
“還不是你害我淋雨!”
“哪次不是故意的,我去找你了,但是沒找到。”鳴人把頭低了下去。
“好了,一會還要練習呢。”我輕輕握上了他的手,而鳴人很快反握住我的手。
師父回來了,帶來了兩袋那種可以對半分的冰棒,來的那天我和鳴人在路上看到了,一般是父親分給兒子,而那對父子的笑深深刺痛了鳴人的心,師傅應該發現了。師傅把冰棒掰開遞給了鳴人一根,把另一袋拆開遞給我一根,鳴人的眼睛閃著光,呆呆的看著手裏的棒冰,很快笑了起來放到了嘴裏。我也笑著放到了嘴裏。
“一會訓練可是要加倍了!”師傅說。
“是!”我和鳴人對視了一眼笑了。
吃過冰棒師傅又去搜集材料了,好像有點線索了,我和鳴人在一旁練習,不過看鳴人的樣子是要掌握了,可是我還沒有摸到門道。晚上吃飯的時候,師父回來了,說明天要親自指導我們練習,線索已經差不多了,後天起程。
回到房間,我發現牆上有一麵很大的鏡子,泛著銀光,好美,我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用手輕輕摸著鏡子,看到了鏡子裏那張我一直逃避的殘破的臉,疤痕很重,重到我可以摸到那深陷進去的痕跡。不好意思,這麼美的鏡子應該映出美麗的少女的,但是卻把我照了出來,被我破壞了它的美。美麗的事物就應該和美麗的事物在一起,而不是和我這種醜陋的東西在一起,不好意思這麼有美感的東西被我毀掉了。我用手扯掉了胳膊上纏繞的護額,底下藏著兩道傷疤,很深。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鏡子上,瞬間鏡子碎的隻剩了粉末。鮮血順著手掌留了下來。
“澈兒,你這是幹什麼!”剛進屋的鳴人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趕緊跑了過來抓著我的手。
“原來心還是會痛啊,我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了。”我跪在地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來的路上,路人的眼光我都看到了。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殘缺的人。這一點我很清楚。
“澈兒,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澈兒,我喜歡的澈兒。”鳴人在我身後抱著我,“我會找人治好你的臉的,這個樣子的澈兒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澈兒。”
“鳴人,我害怕,其實我好害怕,我怕我會被別人比下去,然後被無視,然後成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也許消失都不會有人發覺。”“木葉村的人沒有一個是可有可無的,每一個人對於村子而言都是重要的,不管怎樣都不能放棄任何一個人,澈兒你的師父最早是第三代火影爺爺,這一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難道你忘記了嗎!”鳴人幾乎是嚷出來的。聽到這裏我突然慌了神,趕緊抱住了鳴人。
“鳴人,我錯了,我隻是太衝動了,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哭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澈兒。”鳴人呆呆的看著我,我在一旁哭的歇斯底裏,極度恐慌。
“澈兒,我怎麼會不要你,我不會離開你。不要怕,是我話說重了。”說著鳴人摟我又緊了幾分,拍著我的後背,我還在哭。
後來是鳴人把我抱上了床,摟著我安慰著我,我像一隻無助的小獸,依偎在鳴人寬闊的胸膛裏低低的抽泣。
“澈兒,對不起,是我話說得有點重了。”鳴人悄悄在我耳邊摸著我的頭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