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底有些失落。
她收斂起自己的情緒開口:“我還要去刷牙洗臉,你去吧。”
王輝點點頭,又看了眼秦笑笑。
秦笑笑畢竟是個還不太懂事的女孩,表情掩藏也不是那麼容易放事情。
王輝就隻看了兩眼,就看明白了秦笑笑的失落。
於是他抬起了秦笑笑的腦袋,摸了摸秦笑笑的臉,那上麵他 牙印已經消失不見了。
王輝安慰:“放心,我晚上都會回來的。”
秦笑笑一聽,有點放心了下來。
王輝又拉著秦笑笑,親了親秦笑笑的嘴巴,而後還是把她抱去了浴室。
王輝離開以後,秦笑笑一個人待在浴室裏刷著牙,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一會想王輝,一會又想起兩個人昨晚的纏綿,浴缸就在她的身後,透過鏡子就可以看見,秦笑笑的臉又紅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王輝,但是和王輝做那樣的事情,她知道自己不討厭。
所以呢?不討厭,是喜歡嗎?
秦笑笑有些懵懂地想。
另一邊,王輝在車上跟沈彤通著電話。
那邊的沈彤語氣不是十分友善:“你不是說近期不會有事嗎?”
沈彤一邊和王輝打著電話,一邊從二十多樓高的地方俯視著樓下看起來至少百來人的仗勢,隻覺得王輝昨天跟自己放了個屁。
王輝在電話的另一邊把車按照昨天的記憶往原路開回去,一邊對著沈彤說:“都是些流氓嗎?”
沈彤仔細看了幾眼下麵的人,回答:“看著像。”
王輝等著紅燈,說:“先報警吧,就說他們滋事,我現在去明白一下狀況。”
沈彤眉頭一皺,其實她一直對王輝都是處在信任和不信任之間。
雖然不清楚王輝具體的身份是什麼,但是沈彤知道他不簡單。
因為她沒有查出來關於王輝近五年來的身份,那一部分是有的,但是沈彤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至於真的,她查不出來。
所以最開始沈彤就對王輝留了心眼,不過這樣也說明,這個人的能力一定不小。
沈彤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幫自己,但是湊上來的勞動力,不要白不要。
王輝夜不管沈彤的胡亂猜疑,他定了導航,路上車開的順,就說:“沈總,信我也沒讓你有什麼損失,不是嗎?”
他這是實話,頂多虧個沈彤一百萬的,但那對沈彤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沈彤一想 也是,但多少事疑心重的女人,也就沒有正麵回應。
王輝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於是他又跟沈彤交流了幾句,掛了電話。
車又一次開上昨天來的那個山坡。
這一次王輝自己開著車來的,於是也看的仔細。
那宅子是從半山腰蔓延開來的,估計能延伸到山頂,王輝不知道這是什麼神奇的建築。
但是更神奇的不是屋子,是人。
隻見王輝剛把車停在宅子的門口,門就打開了,裏麵出來一個人,正是夏玲。
王輝看見夏玲,也沒有什麼意外。
本來這個宅子裏就透著詭異,王輝在山的路口那邊就看見了監控,而且王輝開的車也是他們的,知道肯定不是什麼難事。
他熄火,下車。
今天夏玲還是穿了一身旗袍,不過不是昨天王輝拿給她的那身了。
今天的溫度有些回暖,夏玲就穿了件無袖的。
其實就算是回暖,溫度也不是很高的,但是很奇怪,夏玲好像不是十分怕冷。
她今天穿的旗袍是米白色的,到膝蓋上麵一點點,還是十分的緊致,包裹著他完美的身材。
因為旗袍是無袖的,所以夏玲的肩膀露出了一側,那裏有個牙印,是王輝昨天咬的。
米白色沒有黑色顯白,但很顯素雅。
夏玲聽了王輝的話,今天沒有化妝。
她昨天盤起來的頭發今天你披散了下來,很長,及腰。
王輝有一種錯覺,今天的夏玲好想和昨天的夏玲不一樣的錯覺。
於是他多看了夏玲兩眼,就聽見夏玲喊:“王先生。”
還是那樣柔軟的聲音,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同。
王輝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下了車,也不枉裏走,就問:“你們主上在嗎?”
夏玲聞言,還是睜著她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回答:“主上今天出去了。”
答案是王輝沒想到的,出去了?
王輝忽想起他們主上那透視裝,覺得對方應該不至於那麼出門。
深思飄走了一陣再回來,王輝又問:“那你有可以聯係上你們主上的方法嗎?我有事找她。”
王輝本來以為夏玲會回答沒有的,他已經做好了白來一趟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