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一隻滿身是傷的兔子。
王輝的眼睛在秦笑笑的身上流連,來回看了好幾圈。
是,他現在算是什麼都看見了,秦笑笑的身材也是好得沒話講。
可他自認還是一個比較正常的男人,這從頭到尾的烏青他要是下手都顯得太過於不人道。
也不知道剛剛秦笑笑是怎麼洗的澡。
王輝看了一眼,發現秦笑笑除了那張好看的臉沒什麼大傷之外,從鎖骨開始往下幾乎都是不大不小的淤青,還有幾處厲害的看起來是要出血的樣子。
這樣一具身體怎麼承受得住他?
王輝悲哀地想。
秦笑笑根本不知道王輝現在在想些什麼,但是被王輝來回的審視讓她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於是她伸手要去搶王輝受傷的浴巾,卻被王輝擋了回去。
“你家有跌打藥酒什麼的嗎?”
她聽見王輝這樣問。
雖然不知道王輝的話題是怎麼跑到這上麵去的,但秦笑笑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
王輝又問:“在哪?”
秦笑笑說:“我房間櫃子最下麵那一層。”
王輝點了點頭,浴巾還是拽在自己的手上,半點要給秦笑笑的意思都沒有。
他指了指沙發,說:“你去那邊坐一下等我。”
而後便朝秦笑笑的房間裏走去了。
隻是出來的時候,秦笑笑也不知道從哪路又變出了一條浴巾圍上。
王輝這回倒是什麼話也沒有多說,他拿著藥酒在沙發旁站立,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圍著浴巾一臉局促的秦笑笑,說:“脫了。”
秦笑笑哪裏肯,當即搖搖頭拉緊了自己的浴巾說:“不行!我為什麼要脫?”
王輝把藥酒往秦笑笑眼前一放,說:“不脫怎麼抹藥酒?”
秦笑笑一愣,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她誤會了王輝。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可能說脫就脫。
於是她垂死掙紮:“我可以自己抹的。”
王輝直接打臉:“就你的力道,你確定你能把淤血化開了了?”
別說,還真不能,但是秦笑笑還是想掙紮一下,總不能讓個男人給自己抹,更何況還是隻認識了兩天的男人。
不過王輝沒給她多說什麼的機會,就直接道:“你不脫我幫你脫。”
而後半給秦笑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伸手扯開了浴巾。
秦笑笑想要去拉,浴巾已經被拋到了一邊的地上。
“你!”秦笑笑正要開口訓斥,王輝已經倒了藥酒,往她鎖骨上按去。
於是秦笑笑“你”後麵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直接“啊”的一聲大叫了出聲。
那聲音的淒慘程度,就跟王輝打了他一樣。
王輝今天聽了各種女人的尖叫,偏偏沒有一聲是他想要聽到的那種。
他現在隻覺得身心疲憊,要不是明天早上八點還要去上班,而秦笑笑渾身上下都是傷,他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為了讓秦笑笑閉嘴,王輝直接拿過了一旁的浴巾,塞進了秦笑笑正張大的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