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心情波瀾不驚的恩了一聲,然後問道:“沒有留下什麼破綻吧?”
向成東道:“放心好了,這種小事情不會留下把柄的。”
“那就好,幸虧了。”
掛斷電話,姚澤心想自己就這樣殺死了一個人,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和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暢快淋漓,也許在政治生涯中姚澤的心會慢慢變的麻木起來,這種事情隻是一個開端,對待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手段才行。
姚澤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接到了第二個電話,是一起來香港公幹的同事打來的,告訴姚澤的消息是:“周廳長被人給殺死了……”
姚澤一副驚訝的語氣道:“怎麼會這樣。”
電話那頭的同事重重歎息道:“姚主任,這次事情有些麻煩,周廳長死在自己客房不說,旁邊還睡著個女人。”
“啥?”姚澤驚詫的叫了一聲,為自己的演技感到好笑,姚澤吩咐道:“你別急我馬上趕過來,這件事情我會馬上彙報給上級領導,你們在酒店做好相應的工作,不要把消息給透露出去了。”
掛斷電話,姚澤冷笑一聲,然後撥通了農業廳副廳長李國定的電話。
電話那頭,李國定聽了姚澤的彙報後,臉色變的異常沉重起來,“事情我都知道了,我馬上向上級彙報此事,姚澤現在一定先把消息封鎖,千萬不能讓消息走漏了風聲,否則這對咱們大陸的幹部就是一種極大的諷刺和羞辱,電話不要離身,你隨時等我電話。”
掛斷李國定的電話,姚澤沒有急著返回酒店,在醫院附近的水果攤買了些水果和一束鮮花,然後朝著李陸菲的病房走去。
此時,周楠婷正陪著李陸菲聊天,不過說話的都是周楠婷,而李陸菲隻是沉默不語的聽著。
姚澤走了進來,將鮮花放在桌邊,然後對周楠婷道:“楠婷,把這些水果拿去洗一下,我陪著陸菲說說話。”
周楠婷深深的看了姚澤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提著水果袋子走了出去。
李陸菲望著姚澤,眼眶水潤了起來,蒼白的臉色倒是比前兩天好了些許,隻是嘴唇依然泛著白。
“對不起!”姚澤低聲道,聲音中充滿了愧疚。
李陸菲搖了搖頭,“這都是命。”她聲音顯得很虛弱:“東西你都看到了?”
姚澤輕輕點頭,“看到了。”他把紙條和小型錄音機遞還給李陸菲,然後輕聲道:“這些東西你親自毀了吧,以後還要好好生活,如果這些東西曝光了,你的名聲就毀了。”
李陸菲有些激動的道:“隻要能讓周大誌死,我什麼都不在乎。”
“他已經死了。”姚澤平淡的說道。
“什麼?”李陸菲原本激動的臉上露出了驚詫的神色,以為自己停車了,對著姚澤問道。
姚澤一字一句的清楚的說道:“周大誌已經死了!”
“死了?”李陸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死了。”姚澤解釋道:“死在一個女人的肚皮子上。”
“你沒有騙我?”李陸菲還是不敢相信。
姚澤笑了笑,道:“不信,你現在可以回酒店去看。”
終於,李陸菲臉上淚流滿麵,“死了,周大誌這畜生死了,哈哈哈……”李陸菲喜極而泣,接著便是一陣創快的大笑,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比這件事情更讓她開心了。
“請不要活在痛苦的回憶裏麵好嗎?離開香港後,一切重新開始。”姚澤輕聲說道。
李陸菲臉上掛滿了淚珠,對姚澤問道:“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