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陳媛媛笑罵一聲,“你說誰是資源呢?行不行姐現在就收拾了你!”
“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和那個富商結婚隻是相互利用,對嗎?”姚澤出聲問道。
“對啊,他為了繼承遺產,而我,為了錢。”陳媛媛毫不避諱的和姚澤說出事情的真相。
“如此說來,你應該獲得一筆不菲的酬勞吧?”
陳媛媛抿嘴笑了笑,“確實不少,夠我花幾輩子的了。”旋即她挑眉笑了笑,嬌聲道:“要姐養你麼?姐有的是錢。”
姚澤哈哈笑道:“算了吧,謝謝你的好意,我不缺錢,被女人養太沒麵子,再說,你對男人不敢興趣,養我有什麼用。”
陳媛媛感覺有些累了,於是停下腳步,離開姚澤半摟的懷抱,微微嬌.喘的關掉音樂,然後打開客廳的燈,回到沙發上坐下端起杯子抿了口紅酒後,才幽幽的接著姚澤剛才的話茬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沒用了,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是把你可以給我當奴隸使喚……”
姚澤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陳媛媛,走到她旁邊坐下,然後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出聲道:“陳姐,你該……該不會是心理……心理有疾病吧?”
“你才有病!”陳媛媛嬌柔的瞪了姚澤一眼,轉既又笑了起來,給了姚澤一個幻想的空間:“姚澤,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可以整天被你使喚,你想怎麼擺弄她,想怎麼折磨她、愛憐她都行,她隻聽從你一個人的,如同女仆一樣的女人對你俯首帖耳,這種感覺難道你不滿足?”
“呃……”
姚澤竟然還真照著陳媛媛所說的去幻想,竟然驚訝的發現,這種感覺如果能夠實現,真的相當刺激,心靈能夠得到很大的滿足。
“時候不早了,睡吧。”陳媛媛不敢再和姚澤單獨呆下去,覺得這家夥邪性的很,喝了酒就露出了本性,怕被姚澤給強行按倒,陳媛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著沙發道:“你晚上就睡著這裏吧。”
“啥?”姚澤瞪著陳媛媛:“你讓我睡沙發?就算不和你睡一張床,你總得給我安排在客房吧!”姚澤鬱悶的說道。
陳媛媛整理了一下寬鬆的白色襯衣,走到臥室門口,她笑眯眯的扭頭望著姚澤輕聲道:“委屈一下,喊你過來就是幫我守住大門的,別人壞人進屋了,我昨晚上可是一宿沒合眼,今天總得讓我睡個踏實吧。”
“那你總得給我扔個枕頭出來吧?”
陳媛媛走進臥室,沒多久走了出來,將一個白色的枕頭朝著姚澤丟了過去,笑眯眯的說道:“給你的福利,這是我枕過的哦。”
“是嗎?”姚澤笑了笑,打趣的放在鼻子尖上聞了聞,做出一副陶醉模樣的道:“還真是,有一股淡淡的洗發水香味呢。”
陳媛媛此時確實困的厲害,沒多少閑情和姚澤開玩笑,打了個哈欠之後轉身回了房間,然後將房門給關上。
姚澤有擇床的習慣,雖然不是太挑剔,但是對於睡沙發還是相當不習慣的,翻來覆去在沙發上折騰,意識倒是覺得越來越清醒,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將電視給打開,把剩下的紅酒給倒進了高腳杯裏,邊喝紅酒邊看電視。
第二天,見陳媛媛還沒起來,姚澤在茶幾上留了張紙條後,離開她家,開著車子返回政府招待所,取了衣服洗了個熱水澡後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猜到農業廳上班。
原本姚澤打算馬上回雨荷縣,但是張國定讓姚澤不慌著過去,畢竟那邊隻是前期調研,並不是很重要,晚點再去也是一樣。
他讓姚澤留在農業廳繼續將原來的那份農改計劃進行完善,然後交到技術部進行前期的實驗認準它的可行性。
這幾天姚澤一直再為農改計劃費神,陳媛媛每天晚上按時去姚澤新居居住,當然主臥室的房間照樣被她給霸占著,姚澤隻好誰客臥。
這天中午,姚澤正在李國定哪裏談事情,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李國定的講話,姚澤見是沈惠美打來的,就先給掛斷,讓李國定繼續將,可當李國定剛剛開口時,電話如同催命符一般,再次頑強的想了起來,姚澤見沈惠美似乎有很著急的事情,便對著張國定笑了笑,道:“抱歉,好像是個很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