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長知道這事嗎?”陳祥瑞的確有些過分了,姚澤不知道怎麼勸說白燕妮,就想聽聽她父親的意見。
白燕妮搖了搖頭,晃晃悠悠的朝著前走,一直走到街的盡頭,她才又出聲說道:“我沒敢告訴我父親,他有心髒病,我怕他受不了刺激。以後見到他,你千萬也不要提及此事。”
姚澤沉默的點頭,然後說道:“一直躲在外麵不是個事啊,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白燕妮搖了搖頭,還沒說話,皮包裏的手機便發出清脆的鈴聲,將皮包打開,拿出手機見是陳祥瑞打來的,她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將電話給掛斷了,沒多時電話再次響起,白燕妮這次直接按了關機鍵,然後將手機放回皮包。
‘君悅大酒店’抬頭望了望一個發著黃光的透亮招牌,白燕妮輕笑了一下,望著姚澤眼中帶著不一樣的色彩道:“陪我去開房吧!”
“啥?”姚澤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陪我去開放!”白燕妮對著姚澤的耳朵大聲呼喊道。
姚澤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白燕妮,詫異的道:“真喝醉了,還沒清醒?”
白燕妮緋紅著臉,不知道是酒後的原因,她隻是微微搖頭,望著眼前的‘君悅大酒店’聲音無比堅定的說道:“我現在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男人可以在外麵鬼混,逍遙快活,為什麼女人不能?而且我為什麼要位他傷心傷意,苦了自己?”
“這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白燕妮反唇相譏,漂亮的杏仁眼直勾勾的瞪著姚澤,“男人在外麵鬼混叫瀟灑,女人在外麵鬼混就叫放蕩?這公平麼!”
姚澤被白燕妮說的無言以對,她確實說的很在理,也許這就是華夏的傳統念頭,姚澤也不想反駁他,就苦笑著說道:“你說的對,這對女性的確不公平,但是你真沒必要因為想著報複陳主任而糟蹋自己把?”
白燕妮冷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什麼叫糟蹋,我沒覺得這麼做就是糟蹋自己。”她輕輕歎了口氣,沒去看姚澤,隻是問道:“你到底願不願意?”
姚澤有些擔憂的望著白燕妮的側臉,輕聲說道:“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我怕你以後會後悔,燕妮姐,人生就是這樣,假如走錯一步,後麵可能步步都錯,沒有回頭路可走,我不希望見到你以後後悔難受的樣子。”
“是嗎?”當白燕妮轉過臉看向姚澤的時候,姚澤見到她漂亮的臉蛋上掛滿了淚滴,“燕妮姐,你……”
“姚澤!”白燕妮打斷了姚澤的話,苦澀的笑了笑,輕輕擦拭眼角的淚花,哽咽的道:“還記得咱們才見麵的時候嘛?”
見姚澤關切的望著自己輕輕點頭,白燕妮抿嘴笑了笑,一臉憧憬的說道:“那時候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才見麵的時候我很討厭你的,覺得你人特別猥瑣……”
姚澤輕笑了一下,不可否認。
“後來,知道為什麼我對你轉變態度嗎?並不是因為你當了大官,而是那次你在那條巷子裏救了我,明明知道危險十足,還奮不顧身的救我,如果沒有你,可能我真被那兩個畜生糟蹋了,以我自己的性子,恐怕也不會苟活,所以當時我真的很感動,感動你的不計前嫌,感動你的奮不顧身,更感到你背我出那條黑暗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