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青州縣衙
秀秀吃力的爬起身來,想活動一下,正巧被剛進門的如憶看到了,如憶不高興的說道:“才剛好,就不好好休息。”
秀秀賠笑到說:“哎呀,我這兩天躺在床上骨頭都快散架了,再不活動活動這身體就生鏽了!”
如憶說:“閑話少說,來先把這碗補湯喝了。”
“啊?!”秀秀的眉毛都擰到一塊去了。
如憶見到說:“你敢不喝,不喝我就給你灌進去!”
見如憶的盛情難卻,秀秀隻好端過來閉著氣一口灌了進去,心想:劉非呀,真不知道他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了的。
秀秀思及此時問如憶說:“阿非呢?”
如憶看了一眼秀秀,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秀秀,那個—阿非病了。”
秀秀吃驚的說道:“什麼?病了?怎麼回事?”
如憶苦笑道說:“大姐,待會別說是我說的啊,阿非不讓我告訴你。”
秀秀點了一下頭,眼中著急的看著如憶示意她說。
如憶就將最近阿非是如何寸步不離的照顧自己以及阿非動了自殺的念頭都和秀秀說了。
秀秀聽完如憶的敘述後哭了,心中五味陳雜。
如憶見狀說:“大姐,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辜負這麼一個好男人的,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嫁給他。”
秀秀一抬手嗚咽的說:“別說了!”秀秀一臉的痛苦,“你不知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如憶說:“是、是,我是什麼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同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劉非的身上,你一定會後悔的!”說完就拿著碗出去了
秀秀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朝劉非的房中走去。
到了劉非的房中,秀秀看見劉非那略白的臉龐手慢慢的覆上劉非的額頭,溫柔的將劉非頭上的汗拭去。
劉非眼感覺到了有人在身邊一睜眼就看見秀秀溫柔的臉盤和那關切的眼神,劉非一下起身來說:“你怎麼在這裏,快回去!你這身體也還沒好,再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說著就要起身來扶秀秀。
秀秀按住劉非的肩膀說:“我成天習武身體沒有那麼嬌弱,倒是你,你要好好休息。”
劉非覆上秀秀的手說:“你這樣我怎麼安心。”突然一臉的壞笑說:“要不你陪我一起躺下?”
秀秀一聽生氣的拿手去拍劉非,手一用勁帶動了傷口:“啊”一下子呲牙咧嘴說:“你個死劉非,不氣我你會死呀,疼死我了!”
劉非趕緊下床,抱起秀秀說:“讓你好好休息你不聽,活該!”雖然嘴上都是責怪之意,但是卻將秀秀輕輕的放在床上,深怕弄痛了他。
秀秀臉色頓時也白了不少但還是心疼的看向劉非說:“以後不許你這樣了,我死也不許你死,你得好好活著,替我照顧家人!”
劉非側著身坐在秀秀床邊,握著秀秀的手說:“秀秀,你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我說了永遠也不要讓我看不見你,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