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丹藥啊。”
景王殿下一臉的理所當然,別以為我沒看到,你那丹藥都是超品了,父王不知道你哪裏來的,也不想問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但就衝你整瓶整瓶的喂你母妃服下就能看出,這種丹藥你這裏多得是。
老規矩,見麵分一半。”
蘇寒:“......”
我錯了!
我有罪,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話。
我就不應該盲目的立flag。
盡管心裏哭笑不得,蘇寒還是一堆一堆的往自家父王手中塞了大幾百瓶丹藥,看的景王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嗯,不錯,下次再有這種好事別忘了父王。
畢竟你可是父王和母後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說完,景王轉身就往屋裏走去,他家王妃還等著他的丹藥呢。
嗯,在他手裏的丹藥,就是他的。
這可是刷好感的關鍵時刻。
蘇寒:“.....”
我能把丹藥要回來嗎?
一臉淚奔,不知哪根腦回路不對,看著自家父王的背影,蘇寒突然喊了一句。
“父王?”
“嗯?”
景王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看了蘇寒一眼,想了想,從納戒中取出十幾瓶蘇寒給他的丹藥,一星二星三星的都有。
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景王殿下把所有二星三星丹藥又收回了納戒之中,看著手中的三品一星丹藥,從中拿出一瓶遞向了蘇寒。
“最多還你一瓶。”
蘇寒:“......”
“父王,孩兒有個問題一直很好奇,想問您一下。”
景王果斷收起來丹藥,看著蘇寒問道,“什麼問題?”
“就是.....”
蘇寒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這麼些年裏見您養花遛鳥鬥蛐蛐玩的個頂個的溜,孩兒就很好奇,除了這些之外,您最擅長的是什麼?”
景王歪著腦袋想了想,“父王十七歲那年,在包括你皇伯伯在內的皇城無數大家族後輩的虎視眈眈下成功的追到了你母妃,算不算?”
蘇寒:“.....”
表情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蘇寒臉上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算!”
這怎麼能不算,自家父王要是沒這個本事的話,這會有沒有他還是個未知數呢。”
隻是.....他問的不是這個啊。
“那....除了這個呢?孩兒問的是與修行、戰鬥相關的。
比如您最擅長的術法武技之類的。”
“最擅長的嗎?”
景王看了一眼蘇寒,捏著下巴想了想,“拍板磚算不算?”
蘇寒:“.....拍....拍板磚?”
您貴為景國第一親王,最擅長的戰鬥方式,竟然是拍人板磚?
您老.....就真的一點不在乎麵子嗎?
“對呀。”
景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告訴你啊,年輕的時候在整個皇城,就沒有能躲得過你父王我一板磚的。”
蘇寒:“......”
好吧,你贏了!
您走吧,趕緊走吧!
本來還想從您身上薅兩把羊毛呢,結果.....
拍板磚?
快算球了吧。
就算您這拍板磚的本事真能技能化,孩兒也沒臉去學。
拍板磚敲悶棍?
嗬,本世子可丟不起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