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將這幅身體作為齊月封的所有物麼?”安文華笑著看她,帶了不可避免的譏諷跟冷嘲,“對齊月封來說,你算是什麼?”
什麼都不算是,就算是他安文華不這樣說出來,慕菲雪也清楚的知道。
“你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在乎你的人要為他守身如玉麼?”
慕菲雪知道這個想法很可笑,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她才一直都沒有跟任何的男人再次深入的交往,有了齊月封就像是一個戀愛道路上永遠也甩不掉的記憶,有了這個男人就再也沒有辦法再去愛上另外一個男人。
“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為什麼要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慕菲雪本來是應該開始動搖的,但是結果卻讓她自己都感到意外,她固執的很,心裏對齊月封仍舊沒有更厭惡的批評。
“離開他。”
如果慕菲雪在這個時候答應了的話,安文華或許會放下很多包袱,或許之後就不會做出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或許就能夠給事情畫上一個還能算是完美的句號。
但是這些卻都隻是或許,因為在安文華火熱的唇舌想要霸占慕菲雪身體每一寸的時候,慕菲雪猛地將頭撞到了旁邊的櫃子角上。
那麼尖利的東西,瞬間就讓她額頭的血擴散到了俏麗的五官上,這樣的舉動跟這樣的情景,令安文華都無法讓自己的一腔熱血繼續下去。
那血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冷凍劑,把他所有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的熱情都在一個瞬間裏澆滅了。
“這就是你的答案麼?”
慕菲雪因為這樣的傷痕流了滿臉的血跡,血紅的顏色都把臉上的肌膚都遮掩住,但是她的眼睛卻依舊是倔強而堅定的。
“我……隻能這樣做了……”
慕菲雪不會比這更加明確的表達出自己的答案來了,在齊月封的身邊跟在安文華的身邊,她的心是不一樣的感覺。
“你之前不是很喜歡我麼?”安文華還是不願意接受,明明之前慕菲雪一直都纏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麼忽然之間就有了這樣大的變化?
“之前麼……”她低低的重複,眼神卻也在這個時候飄忽起來,“之前,隻不過是想要確定你是不是趙元信……”
很無力也很蒼白的回答,卻讓安文華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然後他清楚的聽見自己的胸腔裏像是有什麼東西碎了一樣令人心寒。
“嗬……”忍不住的冷笑,笑聲卻在傳進慕菲雪耳朵的時候越來越低,“原來你出現在我的身邊也是早就計劃好的,慕菲雪你真是讓人覺得厭惡,你跟以前簡直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
明明是以喜歡對方的名義而進一步的接近,結果卻不過是一個讓人覺得可笑的幌子而已。
慕菲雪,你就一直這樣玩弄著對方的人生,而我卻總是被你牢牢的捏在掌心裏,真是可憐啊。
……
淩子豪已經順利的安撫下齊曉霜,這個時候要召集盡可能有幫助的人,必然不能夠亂了陣腳。
一下飛機就已經看見白紹在機場等候,齊月封自然也沒有缺席。
“我還以為至少會再拖一段時間才會動手,卻沒有想到對方的動作會迅速到這樣的程度。”白紹向來是消息最靈通的那一個,現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他能打探到最多的消息。
“現在該怎麼辦,有沒有報警?”淩子豪是個文明人,一般是奉承著動口不動手的原則,現在被綁架的是慕菲雪,他自然是沉不住氣的,卻也能夠想到報警會是最引人注意的一條路徑。
齊月封沒有說話,將視線放在了旁邊的白紹身上,三人之間自然都是繃緊了神經在想著各自有用的辦法,白紹接觸到齊月封的視線,馬上條件反射一樣最快的做出解答:“是這樣的,安文華的資料在德國已經被全部消除了,他的本名叫做趙元信你們應該都知道,趙元信是趙家的獨子你們應該也知道,其次趙家也是當時的商業高層,算得上是很有錢,你們應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