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三樣,她不擔心劉銘能夠依然穩坐釣魚台,昨晚的仇,她記在心裏,今天她想要去看看他到底是有多狼狽。
整理了著裝,芯悅和邵凡去了劉氏,今天的記者比平時多了不少,裏麵的員工更是死氣沉沉,因為她們麵臨的是失業,一路直上,到了會議室,劉銘和幾個董事在那裏議論著,芯悅走進去的第一件事便是來到劉銘的身後。
劉銘早上起來看了報紙,整個人如同石化,如今看到芯悅,更是惱火異常,想不到昨天晚上的暗殺,既然殺不了她,她的命可真硬啊,不過,他知道她是羅曼曼,如果讓她跟外麵的記者澄清,說這件事不是他做的,那麼相信記者們會相信的,隻是他擔心昨晚的暗殺,會惹惱了她,不過轉念一想,她又怎麼敢肯定昨晚不是他動的手?
劉銘的臉上帶上了慈愛的笑意,看著他那模樣,芯悅便知道什麼意思,臉上同樣帶著笑,隻是卻有點像惡魔一般,“劉銘,你坐錯位子了。”若說昨天她還有玩玩的心理,那麼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暗殺,讓她更加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殺人要除根,動手要快狠準,不讓對方有反手的機會。
劉銘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裏,臉扭曲著,“什麼意思?”
芯悅站起身子,環視一周,“我,羅曼曼,從今天開始,便是劉氏,哦不,應該改為羅氏,從今天開始,我便是羅氏的總裁。”
此話一出,在場無不交頭接耳,這裏有幾個是原來羅氏的老員工,隻是因為股份都被劉銘握著,所以不得不服從,這麼多年過去了,倒也相安無事,隻是如今爆出了劉銘便是當年害羅愛國的人,那麼這些人便憤怒了,先不說羅愛國是他們看著長大的,情分自然不同,就說當年他們虧損的錢,便夠他們惱火的。
誰知道剛爆完一個內幕,現在又爆出羅愛國的愛女羅曼曼來,這可是爆炸性新聞。
“我看你是糊塗了吧,這裏是劉氏,永遠不可能再變成羅氏,還有,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劉銘臉色鐵青,若說剛才他還有心要利用芯悅為他澄清,那麼此刻他隻想她離開,馬上離開。
“滾出去?怕是你還不夠格吧。”芯悅說話沒了昨天的客氣,臉上雖是帶著笑容,但是卻讓人不寒而栗,伸手拿過邵凡手裏的文件,給在場的人一人分上一份。
其實這裏絕大多數的人,手裏的股份都已經到了她的手裏,隻除了一兩個老頑固。
劉銘忙翻開文件,看著裏麵的內容,越看到後麵,越是心驚,到了最後,身體已經開始發顫,搖著頭,“不可能,怎麼可能你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手上便有百分之三十,我兩個兒子各人二十,也就是百分之五十,而董事們和股市分別百分之四十,所以你這份股份書,絕對是偽造的。”
說完,心裏也鎮定多了,那驚慌失措的情緒慢慢的消退。
芯悅冷笑一聲,那模樣,如同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正捏緊了劉銘的脖子,下一刻便把他的脖子扭斷,“劉銘啊劉銘,你也太自信了吧,好,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我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你的小兒子貪圖賭博,幾乎是不用花一分錢,我便收購了他手裏的百分之十。”
果然,劉銘的臉瞬間鐵青,手捏成拳,微顫著,劉寅這個孽子,既然敢把這麼重要的股份交給這麼個虎視眈眈的人,難道是嫌他現在的日子過的太逍遙了嗎?真是荒唐荒唐啊。
“外麵流通的股份是百分之二十,我個人收購了百分之十,董事間也有人賣了股份,我收集了百分之十,也就是說我現在手裏擁有百分之三十了。”
劉銘強撐著笑,“好,可是我現在還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你,也不過是百分之三十。”這樣他依然是劉氏的董事長,隻要他還能坐穩這個位置,那麼奪得股份這事,他可以慢慢來,不操之過急。
“的確,不過呢,是你擁有百分之三十,我擁有百分之四十。”芯悅咧嘴一笑,仿佛要把劉銘也拉入地獄,“你大兒子劉楓,因為發現劉氏遙遙欲倒,所以把股份出(禁)售給了我。”
說著,還故作天真的咧嘴一笑,那模樣雖然平凡,但是那雙眼睛的精光,卻是在場的人無不側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