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阪之行(下)(2 / 2)

安寂年此時單手握著竹刀,挑釁地說,“服部,我現在單手就能挑了你。”“哼,別太驕傲。”服部一點都沒有想讓的意思。

隨即兩人又進了幾招,安寂年單手的力量確實不能和服部雙手相比,幾次的對擊,都震得安寂年的右手發麻。

清脆的聲音在道場裏拍打,安寂年好幾次差點被服部打到。不過,就在最後一分鍾時,安寂年偷了一個巧,身體一彎,在服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竹刀已經靠在服部的腰上。

“服部,你輸了。”安寂年扯起一個笑臉,拍拍聲響了起來,“寂年,你還真厲害。現在教訓教訓平次,讓他知道還有比他更強的年輕人。”服部靜華笑著讚揚。

安寂年收起竹刀,朝服部微微點頭,“承讓了,服部。”隨即轉過身對著服部靜華說,“阿姨,服部很強,隻是輕敵了。”

“高木小姑娘說得有道理,平次還是太驕傲了。”服部平藏公正地點評。

道場上服部平次不服氣地說,“高木寂年再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輸。”“我拒絕。”安寂年幹脆地拒絕。

“為什麼?”服部平次愕然,“你怕輸?”“不是怕,是一定會輸。”安寂年說得更幹脆。“那你根本就是怕輸了沒有麵子嘛。”服部平次說。

安寂年轉過頭,笑了,“服部平次,我得承認,你確實很厲害。幾次的對打,我的手都被你震到發麻。你的力量,不低於任何一個成年人。可是啊,我剛才跟你打的時候忘記了一件事。我的左手受傷了,現在胳膊的傷口又裂開了,我可沒有那麼厲害,還能跟你繼續打。”

“你身上有傷?”服部平次一陣愕然,“有傷你怎麼不早說?”“隻是小傷而已。”安寂年不在意的說。

“真的,寂年,你的傷口出血了。我幫你包紮。”毛利蘭捋開安寂年的左手胳膊,果然看見血液已經漫出紗布,渲染了得紗布紅紅的。

服部靜華找來醫藥箱,小蘭給安寂年剪開紗布,用棉花擦去汙血,露出恐怖的傷口。“寂年,你去那裏了,怎麼受到這樣的傷?”“沒事。隻是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石頭了。”“寂年,以後不可以打架了。”小蘭強調。“好。”安寂年笑著回答。

除了小蘭,其他人都露出深思的表情。他們相信安寂年的胳膊上的傷被磕到才有鬼。但是,不約而同都沒有說話。

吃了午餐之後,安寂年一行人踏上回程。服部平次有些垂頭喪氣,“高木寂年,你受傷了,都還能贏我。那麼如果你不受傷,我不是一點也贏不了你?”“好了,服部,不需要喪氣。這次比較不過是我取巧了而已。什麼時候,你來東京的話,我們再切磋。”

“好。我一定會去的。”服部平次看著一行人上車,在車門關上之前,安寂年笑著說,“來東京時記得帶你的小女朋友過來哦。”“你說什麼啊。”服部平次胡亂地說,卻看見車已經開走,他隻看見安寂年戲謔的笑容。

讓他解釋都不好解釋。“女朋友嗎?”平次想著這幾個字。

新幹線飛速地前進,距離東京越來越近了。安寂年上完廁所出來的時候,看見柯南正倚在門板上,眼鏡反光,無法讓人看出神色。

“那麼,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啊咧咧,少年,怎麼好奇我的傷來?”“你胳膊上的傷,分明是來複槍留下的。你請假的那幾天,做什麼去了?”

“少年,我沒有告訴你的義務吧?”安寂年低下頭問,說完走向車廂。“是琴酒嗎?”柯南抬起頭,口氣有八分的肯定。

“啊咧咧,真是一個敏銳的少年啊。不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何不自己推理看看?”安寂年說完就回到車廂坐下。

不一會兒,服部平次那邊打來電話,“工藤,那個高木寂年是什麼人?”“東京警視廳高木警官的妹妹。”柯南說。“工藤,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琴酒的傑作。她在我不知道情況下,可能接近過琴酒。”

“哎呀,又是一個和組織有關的人嗎?”平次那邊帶著輕快的語氣說,“不是的,高木寂年的戀人死於黑衣組織的手下。”“是嗎?”平次這次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他忽然想起,安寂年看他的表情帶著一些微微的懷念,而那個時候,他在忙著和和葉抬杠,並沒有注意安寂年的不動聲色。

“呐呐,是不是,你比他要幸運?”平次問。“高木寂年也是這麼說的。我想,我確實很幸運呢。”柯南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而眼鏡片擋住了他眼裏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