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安寂年去開門,看見是柯南。安寂年笑眯眯:“少年,你果然來了。進來吧,就等你吃飯了。”“哼。”柯南表示不屑。“好了,去洗手,一會一起吃飯。”安寂年眉眼彎彎,完全沒有什麼不悅。
四個人說完開動之後,就開始安靜地進餐。柯南吃了一口菜之後,忍不住露出訝異的神色。他沒想到,安寂年的廚藝那麼好。
“蘭,園子,少年,說說這些菜怎麼樣?”吃完飯之後,安寂年端出茶給這幾個人消食。“很好吃呢。”園子說。
“可能是我的味覺關係吧,我覺得,有點重了。不過火候把握得很好。”小蘭說。“是嗎?我還真沒注意到。”安寂年搖搖頭,日本菜和中國菜還是有區別的。
“少年,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你這些菜並沒有很重的北海道的口味,反而有點像是中國菜。”柯南說。
安寂年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少年,你果然不是一般地敏銳啊,連這個都嚐得出來。”“誒?真的有嗎?”毛利蘭問。“是,北海道的食物煙熏的比較多,而且多以海產品為主。”安寂年笑著介紹。
四人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閑聊,柯南總覺得得這個房間有一種奇特的違和感,但哪裏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寂年,我看見你的屋裏有吉他,你彈一首吉他給我們聽吧?”園子提議道。“不錯的選擇。幹脆我給你們伴奏好了,這樣更愉快不是嗎?”安寂年拿出吉他。
“好啊,我們唱一首FeelYourHeart好了。”園子躍躍欲試。“好啊。”安寂年試試了弦就開始彈起來。
吉他伴著歌聲,飄蕩在夜風中。安寂年一邊彈吉他,一邊跟著毛利蘭和園子和聲,氣氛愉快又熱烈。柯南一邊趕走心中的違和感一邊聽著他們唱歌。
期間,他進入洗手間。在出來的時候,歌聲已經停止。柯南叫了高木寂年出門。
“高木寂年,你為什麼撒謊?”柯南問。“撒謊?”安寂年擺擺手,“少年,請問我撒的是什麼謊?”“你,是女生!”柯南大聲說。
“我還以為你會說真相隻有一個呢。事實上,我從來沒說我不是女生。”安寂年笑得狡猾。“但你一直在誤導我。”柯南說得很憤怒。“可是,少年。你卻失去理智了。”安寂年搖搖頭,“呐呐,少年,你焦急了,否則,你應該能輕易看出我的性別的。”安寂年說得有些漫不經心。
“是啊,我早該看出來的。不過,我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你對我說話時的稱呼分外模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柯南問,顯得嚴肅又緊張。
“呐呐,少年,以後你不叫阿涉去辦一些危險的事,我就跟你說。”“我並沒有叫他做什麼事。”柯南說。“阿涉是一個濫好人,所以有時候,他有點分不清楚輕重。少年,人一旦成為習慣,就會有越深的依賴。就算現在你不叫他做危險的事,以後,他還是會陷進去的。”安寂年悠悠地說。
她的鏡片反著光,讓柯南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我不會叫高木警官去危險的事的,我知道輕重,不會讓他受到牽連。”柯南說得也很鄭重。
“可是,你確定可以阻止後麵的事嗎?工藤新一。”安寂年湊近柯南的耳邊輕輕地說。柯南大驚,“你到底是誰?”安寂年又回到原來的位置,背靠著欄杆。
“呐呐,少年,你說,到現在,有多少人在懷疑你的身份?我不是阿涉那個笨蛋,也沒有蘭那麼單純。”安寂年說得平淡無波。
“你是怎麼知道的?”柯南再次問。安寂年沒有回答,反而說:“以後不要把阿涉牽涉進去了。關於黑衣組織的事,我會幫你。”“你為什麼要幫我?”柯南問。
“隻是想回到平靜的生活而已。我不想我有一個灰色的高中或者一個灰色大學。而你,不覺得江戶川柯南有點當久了嗎?還是說,你覺得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揮霍小蘭的等待?到了後來,小蘭已經很傷心了。工藤新一,等待的焦灼,你能理解嗎?”安寂年淡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