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穆衣衣失蹤(2 / 2)

公主大婚之時,抹鳶便問過她,“那幾個月,你去哪了?”

金溋沉默,半晌輕聲道,“以後,恐怕要麻煩你了。”

心軟,女人的天性。

為了即將接手的大麻煩。抹鳶開始拚命的攢錢。

她從小就知道,沒錢多麼艱難。她不想讓幼年的悲劇重演。

________ 抹鳶拿著玉簪回屋。借著月光,放在掌間端詳,月光盈盈,玉簪剔透,波光流轉,溫潤細膩。

抹鳶點起一支蠟,將簪子插在發間,看看銅鏡裏的自己,隨即又吹熄,伸手將簪子摘下,與令牌放在一起。

隨後,站在窗子旁,目光清澈,不知在想什麼。

順著那目光看過去,是西廂房。

02

穆衣衣又一次趴在了溫府的房頂上,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自從公主用曹易的消息騙了抹鳶之後,她不知道穆衣衣每天都跟在她的身後,風雨無阻。

金溋說,要注意李茉見了什麼人。穆衣衣跟蹤了幾個月,卻毫無收獲。因為李茉從來隻見一個人,那就是溫崢。

除了七月初進宮為溫崢求情之外,李茉每天隻去兩個地方,駙馬府和溫府。李茉每天隻做兩件事,去溫府,和回駙馬府。

哦,不對。是去駙馬府和回溫府。

她每天在溫府呆的時間,比在駙馬府多多了。而且哪怕在駙馬府,她和顧銘城也相敬如“冰”。

雖然作為溫崢的小姨子,但穆衣衣不得不承認,李茉對溫崢是真的癡情。

尤其是溫崢被軟禁之後,李茉咬定是曹易的迷魂藥迷暈了溫崢。這段她對曹易的尋找甚至比衣衣更瘋狂。

可惜的是,一無所獲。

李茉快瘋了,衣衣也快瘋了。她為了溫崢而瘋狂,她為了曹易而瘋狂。

兩個女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卻同樣的心焦。

現在,穆衣衣趴在房頂上,看著焦頭爛額的李茉心急如焚。

_______ 說起穆衣衣,京城的人隻會想到曹夫人,而華山的人才知道,衣衣有個更好記的名字,叫“燕子”。

燕子,不是她原來的名字。她被叫做燕子,完全是因為她的輕功。整個華山,沒有能跑得過她的人。包括她的師傅。

師傅常說,“你要是再學點武功,我可就放心了。”

可惜,除了輕功,穆衣衣一竅不通。

“有危險,我就跑唄。”衣衣笑的沒心沒肺。

老師傅隻能搖搖頭,無可奈何。

金冽曾經調侃過,“姐姐,你要是參了軍,可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逃兵。”

可是,難道就沒有捉到她的辦法了嗎?有,那就是用網。

就像捉燕子一樣。

“啊!”

“什麼聲音?”李茉驚道。

溫崢立刻一個飛身到了院子,聲音好像是從房頂上來的,他縱身一躍上了房頂。

夜色靜默,空無一人。

溫崢心說,怎麼聽著像穆衣衣呢?奇怪。

03 眼皮又跳了,雞鳴之前,抹鳶就躺到了床上,現在雞鳴三次,依舊睡不著。

右眼皮跳災。

抹鳶的心有點慌了。

________

似是有感應般,遠在西北慶功宴上的金溋突然也想到了什麼。

“壞了。”她一拍桌子。

“什麼壞了?”

“我錯了。”金溋瞳孔收縮,胸口怦怦直跳。

我好像害了衣衣了。

對方不請醫而綁醫,做的肯定是些不上台麵之事,曹易清高,自然不肯。那麼,逼曹易就範的最好辦法,就是綁架衣衣。

所以,穆衣衣要做的,並不是去調查別人,而是保護自己。

金溋在的時候,她沒事。抹鳶在的時候,也沒事。可是現在,她們都不在,她會不會有事?

金溋趕快寫了一封信,寄到京城。

不過,已經晚了。

當顧銘城一封書信分別送到她們兩手裏的時候,她們知道,已經晚了。

信上道—— 穆衣衣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