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有人不羈著,有人謹慎著(2 / 3)

那人就這麼冷冷的甩給她八個字。

也是,背後有神醫的人,那需要怕什麼太醫?

“抹鳶,我來看你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將躺椅上昏昏欲睡的兩個病秧子吵醒。

一個歡樂的身影撲麵而來,熱情的簡直就像這盛夏的太陽。

雖然知道顧銘城那個家夥有可能來看看她的死活。

但抹鳶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拖家帶口,滾滾而來。

當駙馬府的人浩浩湯湯的進入了這個小院,抹鳶和李淮錦心中那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看到公主隨行,抹鳶和李淮錦站起身不動聲色的拉遠了距離。

“抹鳶。”顧銘城笑嘻嘻走過來道,“在宮裏過得怎麼樣?”

抹鳶斜眼瞟了淮錦一眼,撇嘴冷笑道:“還行吧。”

這神色分明是對李淮錦非常不滿。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抹鳶和李淮錦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

不過也對,畢竟李淮錦是公主這邊的人。

顧銘城對抹鳶左看右看,相互給了很多次機會,但是誰也沒有給誰說句暗話或者是遞張紙條。看來宮裏宮外的確都沒什麼事。

而抹鳶剛才的反應,讓李茉對淮錦的表現很是滿意。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這幾個人在見麵以後,大家都很開心。也真是少見。

一陣不鹹不淡的閑聊之後,幾個人再也沒話了。

“那我就走了!”又是一聲洪亮的大喊,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顧銘城來過這裏。大手一揮,駙馬爺浩浩蕩蕩地來,轟轟烈烈地走。給冷清的小院,留下了寶貴的回憶。當然了,最後這句是他自己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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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城走後,抹鳶又坐回了躺椅上。她想。這個人行事,太古怪了。

顧銘城確實張揚,但張揚地做危險的事,反而安全。

就像今天帶了那麼一大群人來看她。誰都覺得不合適,可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許,這就是大智若愚?

抹鳶對顧銘城的態度一直是不明朗的。這是因為顧銘城這個人,本身就是不明朗的。

她能看得出李淮錦野心勃勃,不安於此,也能看得出溫崢安於現狀,耽於感情,但是她卻看不出顧銘城究竟是個什麼人?

人人都以為他是個紈絝子弟,可是一手錦繡文章是真的。

人人都以為他是個敗家子,可顧家在他接手後蒸蒸日上也是真的。

人人都以為他對女人隻是玩玩,可金溋的事,事事上心,金溋出事,跑前跑後,都是真的。

但若說他是個棟梁才,是個癡情種,他這顛三倒四,死皮賴臉的樣子,也確實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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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金溋臨走前說,“阿鳶,你一定要小心,我總覺得這其間有介入了第四方。”

“第四方?”

金溋肯定道:“對,雖然我還沒有證據,但是我感受到了它的存在。除了皇帝一方,公主一方,我們一方,似乎還有一路人在暗中操縱著。一定有。”

“溋兒”抹鳶道,“我想提醒你一句,用情莫太深。雖然,我似乎沒有資格這麼說。”

“你是說顧銘城?”

“我並不知道是誰。”抹鳶道,“溋兒,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金溋不語,半晌,喃喃道,“是啊。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03

“謝謝。”

“啊?”

李淮錦一句話把她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