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叫何淩霄”何非然為了不讓向之緣認出他來,所以編了個假名字。
向之緣心裏不知為何,突然空落落的:“何淩霄...主編你這個名字很好啊。”
“嗯,快點吧,開始工作了!來來來,都給我打起精神,今天必須把稿子交給印刷廠!”
“是......”眾人虛弱的應道。
聽到這番話之後,那些人隻好繼續頂著個黑眼圈,硬著頭皮做。
“喂,你跟我來。”何非然叫著向之緣。
向之緣和何非然一起進了電梯,雖然剛剛相處了幾分鍾,不過就這麼獨處,她還是會很緊張的啊。
“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會把你吃了。”何非然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唉?好,好...”向之緣被他這麼一說,反而更緊張了。
何非然無奈的扶額,對她說:“把肩膀放鬆,不用那麼緊繃。”
他說著,還把兩手搭到向之緣的肩上:“放鬆,對,就這樣。”
出了電梯,向之緣才問何非然:“主編,我們這次出來是要幹什麼?編輯部現在好像很忙啊...”
“嗯,不過我們需要拿一位畫家的稿子。”
向之緣點點頭。
“宮優子,開門!“何非然在門口大叫著。
向之緣被嚇了一跳:“主,主編,聲音太大了...”
“唔...誰啊!我又不聾,來了!”宮優子不爽的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何非然和向之緣兩人?!
宮優子看著何非然身後的向之緣,問道:“這位是?”
“你有這功夫還不趕緊去趕趕你那稿子,你還有幾頁沒畫?”何非然邊說邊走進去。
宮優子一把倒在自己的沙發床上:“全畫完了啊,通宵趕稿啊,都快困死了,你又來打擾我。”
“畫完了?”何非然拿起桌子上的稿子,真的全都畫完了,不過看這背景、物品,根本不是她畫的啊:“是不是那家夥又來幫你了?啊!”
“是又怎樣,我說何大主編,你不要每次都大喊大叫的好不好,怪不得沒女朋友,都快26歲了。”
何非然生氣的把稿子扔到桌子上:“一碼歸一碼,喂,向之緣,你會貼字嗎?”
“會的會的,以前我在畫漫畫的時候,看過別人做過。”
宮優子聽到向之緣後,也不困了:“你說你叫?向之緣!”
何非然暗叫不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宮優子拉到了一個臥室裏。
“噓!宮優子你在幹嘛,你瘋了!”何非然壓低聲音說。
宮優子掙脫開來:“我看瘋的人是你吧,那個向之緣不就是八年前讓你為她喝的爛醉如泥的那個嗎,她,她怎麼回來了?”
何非然整理了一下衣領,道:“我怎麼知道,她現在是我的助手,也不知道我是何非然,我騙她說自己是何淩霄,你可別給我露餡了。”
“我說你真有意思,明明愛的死去活來,卻那麼不坦誠,還好編輯部的人都隻知道你姓何,不知道你的名,不然你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宮優子拍了拍何非然的肩膀。
“好了,該工作了。”說完便走出臥室。
宮優子看著何非然憔悴的背影,歎了口氣低聲說:“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這句詩用在他倆身上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