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任平生陡然抬起頭怒視著葉飛。
“是不是在你的眼裏,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錢來搞定!”葉飛看向任平生的目光中滿是嘲諷之色。
“是又怎麼樣。”任平生怒視著葉飛,葉飛那赤裸裸的鄙視的目光,讓他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十分難受。
你他媽算是什麼東西,你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鄉巴佬,泥腿子,而已有資格嘲諷老子?
任平生心裏憤憤不平的呐喊著。
“那這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要錢!”葉飛搖了搖頭,淡淡道。
“不要錢?那你要什麼?”任平生詫異道。
“要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葉飛說完,便不再跟任平生廢話,他一隻手快速探出,抓住了任平生的衣領,另一隻手對著任平生的臉大抽特抽起來。
啪!
“讓你他媽找人暗殺我!”
啪!
“暗殺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
啪!
“讓你他媽禍害祖國花朵。”
啪!
“讓你他媽汙染社會!”
啪!
“讓你拉低了國民的平均素質!”
啪啪啪!
葉飛大嘴巴子越抽越快,到最後甚至連理由都懶得找了。
在那張實木大床上, 被綁成一個“大”字女孩,此時也不掙紮了,正奮力的抬著小腦袋,看著葉飛如同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來回抽著耳光。
她雙眼大睜,小嘴張成了“O”型,雖然眼前的場麵十分血腥,然而,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懼。
“這也太暴力了吧,可……為什麼我心裏覺得那麼爽呢?”女孩心裏暗暗想道。
啪。
抽完最後一個大嘴巴子之後,才將腫成豬頭的任平生扔在地上。
葉飛來到床前,替女孩解開捆在其身上的絲帶,看著她問道:“會開車嗎?”
“會!”女孩此時反而沒有了恐懼,一臉好奇的打量著葉飛。
葉飛將桌子上的車鑰匙扔給她道:“外麵沒有危險了,你開車離開這裏吧!”
女孩接過車鑰匙,卻並沒有離開。
“怎麼,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麼?”葉飛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麼還不走?”女孩好奇的問道。
“我?”葉飛指了指自己,隨後又看了任平生一眼道,“我和他之間的賬可還沒算完!現在隻是中場休息!”
“那……我也不走了。”女孩略作猶豫後說道,“我來幫你好了。”
說完,她也看了任平生一眼,咬牙切齒道:“再說,我和他也有筆賬沒有算呢!”
“那好吧!”葉飛無所謂的說道。
“你要怎麼收拾他?”女孩問道。
葉飛看了一眼衣櫃裏的各種器具,臉上露出惡趣味的笑容:“他不是喜歡玩嗎,把他的衣服扒了,讓他好好玩玩好了。”
“啊?你……你不會是?”女孩有些惡寒的看向而葉飛。
“不會是什麼?”葉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等看到女孩的表情時,頓時明白了她的猜測,頓時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瞎想什麼呢,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哦,哦!”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也感覺自己的腦洞有些大了。
“對了,我叫蕭清雅,你叫葉飛是吧,我剛聽到他這麼叫你了。”
“恩。”
“我們現在怎麼做?”
“把他衣服先扒了……”
……
就這樣,葉飛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對昏迷過去任平生施行各種“刑罰”。
等一切做好之後,蕭清雅才開車離去。
而葉飛又把如同光毛豬般的任平生,帶到了市區的一處大型的廣場上,把他吊在了一顆樹上。
一切做完之後,葉飛才離去,隻留下任平生一個人被吊在半空中。在任平生的下體處,正綁著一條黑色的小皮鞭,在風中來回搖曳。
第二天早上。
一則消息,如同如同颶風一般,瞬間傳遍了整個江海市的上流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