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什麼,王小全隻是擔心王家鷗出了什麼事,
“王小全,你怎麼才來”
王家鷗坐在酒店的樓梯前,頭發顯得淩亂,
“會長,晚上公交車得1小時才一班呢,我能來就不錯了”摸著口袋裏還剩著一塊二毛五,王小全有些心痛,
“抽煙嗎,小全”
“不抽”
“不抽,好啊”給自己點了一根,王家鷗抽了起來,
吞雲吐霧中,王家鷗的樣子讓人看不真切了,
“呼”吐出一個煙圈,王家鷗摸出一串鑰匙遞到王小全手裏,“早上那間房,自己去吧”
‘哦’王小全能說一聲,自己還沒搞清楚狀況嗎,
看著王小全還待著不動,王家鷗忽然蔑視的說道,“怎麼,不敢”
‘王家鷗,有句媽mmp老子要跟你講’這是王小全此時的心裏活動,“嗬,我有什麼不敢的”
從王家鷗手裏拿過鑰匙,王小全向著酒店走去,
年少的光啊,竟是這般奇異,一件不放心間的小事,卻改變了一人一生的軌跡,
進了房間,王小全四處找了找,攝像頭,沒有;錄音筆,沒有;針孔攝像頭,沒有;
這也不怪王小全小心謹慎,自古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同樣不可無,
“喂,會長,什麼都沒有啊”王小全給王家鷗打了過去,
對麵接通了,很久才回了一句“臥室”
‘mmp,又掛老子電話’將手機塞回褲袋裏,王小全向著臥室走去,
還是早上那間房,唯一不同的是,燈光暗淡迷離,還有舒琦衣正躺在床上,
“王家鷗,你做了什麼”
“你找到了呢”
“老子是問你究竟打算做什麼”
“王小全,不是你要求的嗎”王家鷗在電話裏咆哮的說道,“我隻是做了你想做的事情而已”
“那舒琦衣是怎麼回事”看著躺著動也不動的舒琦衣,王小全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沒事,隻是吃了藥睡著了”
王家鷗說完,王小全分明聽見了對麵手機滑落的聲音,
“我要舒琦衣陪老子睡一覺”王小全想到了自己早上說的話,
坐在床頭,王小全摸著舒琦衣柔順的長發,
“人生,真是有趣呢”王小全忽然想到大一報道的場景,對方就像是白天鵝一樣被人簇擁著進了校園,而自己呢,拖著箱子,形單影隻,大二呢,對方站在主席台上縱橫捭闔,而自己呢,埋沒於千萬人之中,仰視著對方,
而現在呢,那個遙不可及的人,乖乖被人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這是一件多麼諷刺的事。
透過窗戶,王小全看著那個在車邊寂寞的人影,
‘這就是被自己一直推崇的人,他們過著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可真實情況呢,這生活竟是讓人心生討厭,處處厭棄’
至於說離開?王小全想問,‘我為什麼要離開,這種腐敗的生活,不正是我一直所追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