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妹妹~她~唔~”雪鳶說著捂著唇小聲抽泣了起來。
夏侯颺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蕭蕭,冷靜的走過去。他的目光隱喻關切之意,幾乎是直接從雪鳶身上一掠而過。
雪鳶的心像是被緊緊的糾痛著,女人的感覺往往是直接而又敏銳的,哪兒怕隻是一些細微的變化,她也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的。
看著眼前悄悄溜走的,雪鳶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霜霧。
“咳咳”冷逸輕咳一聲示意道:“你們還準不準備救這個小丫頭了?若不是救,那現在便可以準備棺木,也省得麻煩了。”
“這位是?”夏侯颺畢竟是朝廷將領對於江湖人士認識的並不多,故而即便是聽過一些,也並不識得眼前之人,當然他問的自然是曜。
曜看了冷逸一眼,還未開口雪鳶便搶著回答:“這位是冷前輩,隻有他可以救蕭蕭。”
夏侯颺看了一眼軒轅曜,隻見其一臉苦澀,隨之他的眼神也愈發深遠。
反觀冷逸卻不以為然,負手而立,冷峻的目光透過窗子看向外麵的天空,卻忍不住浮現出桀驁的神情說著:“當今世上還有兩人。”
“哦”夏侯颺眉宇微挑聲音上揚反問道:“請冷前輩不吝賜教。”
“等這個小丫頭好了,以後再說,現在小丫頭的毒已經順著血脈流至五髒六腑之內,若是到了心脈那便回天乏力了。”冷逸再次看向蕭蕭,不知為何,仿佛這一切原本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般。
“王爺,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雪鳶上前恭敬的說著。
夏侯颺聞言點點頭道:“也罷。”
“多有得罪,我們這就出去等候便是。還望冷前輩能夠不計前嫌,盡心竭力。”雪鳶看著冷逸恭敬的說著,隨之室內之人也都慢慢散去。
“老夫要如何做,還輪不到你這小娃娃來教,還不快滾。”冷逸毫不客氣的說著,眼睛卻一直緊盯著蕭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雪鳶縱然心裏不舒服,但卻不敢說什麼,隻好低著頭離開。隨即房間內的其他人也都慢慢離開,尤其是暮子揚,欲言又止看著蕭蕭歎了一口氣,始終眉頭緊鎖。
軒轅曜看似漫不經心,神情之中的關切之意卻也不言而喻。
房間內隻剩下床榻上的蕭蕭,還有性情古怪的冷逸,冷逸他深吸一口冷氣,沒有絲毫鬆懈,神情反而愈發嚴謹,道:“剩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福氣了。”
……
清晨刺眼的光芒,讓赫連夜睡得極為不安穩,當他醒來,那映紅的帳幔隨風起舞,一陣花香撲麵而來,格外的沁人心脾。
從精致的房間布局來看,不難看出,這應該是一個女子的閨閣。
散落一地的衣衫,淩亂的床榻,一股曖昧的氣息還隱約可見。赫連夜的眉頭緊蹙,眼神愈發深邃,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抹淩厲衍生不散。
一抹豔紅的抹胸煙沙雲霧群,嬌豔欲滴的紅唇泛著淺淺的笑容,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夜,你醒了,我為你做了一些開胃的小菜。”毒娘子走到赫連夜身邊纖纖手掌輕輕按動他的太陽穴,慢慢的赫連夜閉上了眼睛,身心開始慢慢放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