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蘭雙目綻放流光異彩,隨即陰狠斜視蕭蕭一眼,欣喜若狂洋洋得意的說著:“小賤人,我看你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蕭蕭依舊風輕雲淡的說道:“我聽聞虧心事做多了的人,總是會有報應的,大夫人可要小心才是,尤其是晚上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
商玉蘭幾乎迫不及待的跑到蕭蕭寢室的床底下,當她看到那一抹黑色之時,狂笑了起來,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如何?
“老太爺駕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畔,老太爺便走了進來,隻見他神情嚴謹,渾然天成一種霸氣。
早已在預料之中,可是當老太爺真的出現之時,她還是忍不住非常的失落。從頭到尾老太爺都沒有看蕭蕭一眼,就宛如她是空氣一般。
盡管如此,蕭蕭該做的禮儀還是要的,她恭敬的行禮喊道:“外公安好”緊隨老太爺身後的便是暮文遠,盡管蕭蕭對他從來就沒有過好印象,麵上的禮儀卻還是要的。蕭蕭恭敬的喊道:“舅舅安好”
“兒媳給公公請安。”商玉蘭急忙收斂情緒,恭敬的喊道;“老爺安好。”
“這大晚上的,你擅闖一個女子的閨房成何體統?”老太爺麵上像是維護蕭蕭的名譽,實際上卻隻是走一個過場,麵子上的工程罷了。
“兒媳也是迫不得已,才會如此。”商玉蘭恭敬的說道。
蕭蕭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切,原本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局,這些你來我往的對話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若是沒有得到組長的允許,商玉蘭怎敢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事。
想到這裏,蕭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作為組長的老太爺不方便親自出麵這件事,便利用商玉蘭對自己的嫉恨,讓她出來尋釁找事。若是自己真的是那賊人,自然是二話不說家法處置。
可若是誤會一場,這件事也與老太爺五官,不過是女人家的爭風吃醋。
屆時不管結局如何,老太爺都不會有什麼損失,若真是冤枉,老太爺反而又救了自己一次,那麼自己定然會對其感恩戴德的。
蕭蕭不得不在心裏佩服,薑還是老的辣。縱是商玉蘭這般陰險狠毒之人,也要被老太爺耍的團團轉,被人擋槍使了,還神氣活現像是撿到寶一樣。
商玉蘭恭敬的拿出一個香包交到老太爺手中道:“今日有人上交給兒媳一個香包,兒媳起先還不明所以,遂後聽聞藏寶閣失竊,便知這是凶手遺失之物。”
商玉蘭說著便將香包呈給了老太爺,當即老太爺的練就綠了,便又問道:“你還有何證據?僅憑一個香包說明不了什麼的。”
商玉蘭接著說道:“大家請隨我來,看床底下那是何物?”
老太爺聞聲望去那一抹黑色看的他怒火中燒,這時隻聽“啪”一聲,暮文遠一巴掌打在暮蕭蕭的臉上怒道:“你這個小畜生,暮府帶你不薄,你卻忘恩負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卻養出了一個吃裏扒外的白眼狼來,還不快將東西交出來。”
暮文遠一巴掌就把蕭蕭的嘴角打出了血絲,蕭蕭含笑環視全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原本就是一個圈套,在這個家裏根本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話。即便今日能夠證明又如何,他日隻要有需要,自己一樣會被毫不留情的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