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了？”楚翊沒有回頭，雖隻用一個“她”，但是程延知道他指的是誰。
“回去了，能怎麼樣，哭了唄，你什麼時候脾氣也這麼爆了。”程延脫了衣服上了床，見他沒有再答話的意思，翻了個身，睡了。
楚翊一早就開車回了學校，連薛敏也沒趕上他的車，同學們大體也知道原因，不過見袁曉棠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也都沒有再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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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大家都互贈著蘋果，寓意平平安安。
楚翊被程延硬拉著去了他家，燕子做了一桌，很是豐盛，可是楚翊卻吃的毫無興致。
飯後，程延去刷碗，燕子坐在沙發上抱著手機傻樂。
楚翊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用手機傳文件，原本就思緒不在線，燕子魔怔的笑更讓他沒辦法專心，索性將手機放下，隨口問了句：“看什麼那麼好笑？”
程延在廚房裏插了一嘴：“她還能看什麼，這個歲數的人了，還整天看一些小姑娘看的網絡，都看魔怔了。”
燕子衝他吼了一聲：“刷你的碗。”轉頭對楚翊說，“別聽他的，看網文怎麼了，別拿豆包不當幹糧，我現在看的這個小作者雖然文不多，但是從她一開始寫我就看了，挺好玩的，就是更得太慢了，這不又停了，害的我又從頭看了一遍。”
楚翊搖頭輕笑一聲，拿起遙控器準備開電視。
不一會，燕子又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太逗了，這小姑娘跟著她老師去便利店，你猜結賬的時候，那收銀小哥問老師什麼？”
“問了什麼？”程延很捧場的問了一句。
“他問他需不需要那個。”燕子笑的隱晦，衝兩人挑眉。
“什麼？”程延問。
燕子撲哧一笑：“杜蕾斯。”
楚翊腦中轟隆一下子，起身拿過燕子的手機，神情嚴肅的看了起來。如此反常的舉止讓程延和燕子一時摸不著頭腦，滿頭問號的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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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對戒指看起來不像對戒，挺好看的，戴著吧。於是，我就一直戴著，然而，他卻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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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星星，是用來仰望的，可是我卻生出了期待，以為看得到就能摘得到，恍然發現他遠在光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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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出現裂痕的那一刻，或許就是初現卑微的一刻，你的陽光為何總會讓人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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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的風、水麵亂晃的倒影，還有，突然喊我名字的你。
你不會知道，那一刻我是有多喜歡自己的名字，其實更喜歡用你的聲音喊出這個名字。
我將自己比作鴕鳥，感情的世界，我也確實是隻鴕鳥，埋著腦袋竊喜，卻不敢往前再邁一步.......
x先生，我想做你的糖果小姐，如果有機會，還想為你唱一首歌，名字就叫做《遙遠的你》，你會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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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隻感覺腦袋一瞬是懵的，遙遠的你。。。他恨不得甩自己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