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杜嶽衡將手中所有的錢整理了一下,這些時間以來,除了用於小艾的醫藥費,還剩三四萬左右,杜嶽衡留下一萬,剩下的都塞在了劉文浩的包裏。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四人站在院子的門口,劉文浩看著眼前的三人,心裏思緒萬千,他不知道再次見麵時自己和眼前的人們以什麼身份,以什麼語氣交談。
“行了,哥幾個都這麼熟了,多餘的話不多說,照顧好自己。”
“你們也是。”
不多的話回應著杜嶽衡,有時候就是這樣,有的人說上千萬句內心都有著隔閡,而有的人哪怕隻是一個眼神就已經看穿你的所有。
“耗子,以後誰要是欺負你給我說,分分鍾砍死他。”
猴子笑哈哈的說道。
劉文浩對於猴子的不著調早就已經免疫,也不說話,隻是眼神中卻是不舍,他們都知道,最後還是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走了。”
杜嶽衡也不多說,背著小艾,向劉文浩點點頭,帶著猴子朝望月樓走去。
劉文浩看著杜嶽衡走去的背影逐漸在風中,自己也到了告別的時候,轉身背起自己的包,將門關上,轉身走向杜嶽衡相反的方向。
杜嶽衡這次輕車熟路的來到望月樓,站在熟悉前大門,一樣的燙金行書。
“我們來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吸力產生,杜嶽衡三人,被吸進人字房間中。
“比我想的時間晚了一些,不過沒關係。”
“上次走的著急,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嗎?很久沒用過了,他們都叫我二十七,也有叫我雪。”
昨天的那個女子敲了敲腦袋仿佛努力的想起來自己的名字。
“這是什麼鬼名字,你是二十七歲,還是二十七塊錢。”
猴子對於女孩的回答顯然認為是在敷衍他們。
“行了,猴子,不過我說好,加入可以,我們二人加入,並且我們有隨時退出的權利。”
杜嶽衡止住猴子,說出自己最後的條件。
“二個人嗎?那她那?”
雪指了指小艾。
“我……”
杜嶽衡搶先小艾一步說道:“沒有她的事,等小艾的眼睛好了,她就離開。”
雪看著眼前隻有三人,雖然自己好奇,但是也沒有深究,自己隻要夠了數目就行,管他幾個人那。
“但是嘛,空口無憑,總要有什麼約束的吧。”
之間雪剛說完,身形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杜嶽衡的麵前。
雪從懷中掏出一張長方形金箔,金箔之上刻畫著一個很小的太極圖案。
“看著這個,不要眨眼。”
雪的聲音由原本的清脆,逐漸變得嫵媚,而杜嶽衡當聽到雪說過的話之後,隻感覺腦袋有些暈沉沉的,眼睛不由自已的朝著金箔看去。
杜嶽衡眼神和金箔碰撞之後,眼球外凸,而金箔上的太極圖案轉動起來,杜嶽衡隻感覺自己身體像是被分裂,感覺不到痛苦,但是自己身體被撕扯的感覺卻十分清楚。
杜嶽衡感覺身體被撕裂的時間隻持續了數秒後便消失了,但是卻感覺自己的腦海裏像是少了一塊,而少點的正在以非常快去的方式填充,轉眼間就變得完整。
“你幹嘛。”
猴子看到杜嶽衡外凸的眼球自己被嚇到,急忙大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