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z市的郊區黑暗和郊區內得霓虹閃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郊區的道路上有幾座路燈時亮時暗的閃耀著,才顯得有那麼一絲人氣。
和所有城市一樣階級層次分明,在z市更加明顯一些。
有錢的人在燈火通明的市區,而在這郊區大都是些外來務工和各種來曆不明的人群。如果在市區看到這一座城市的光亮一麵,那麼在郊區就是這座城市陰暗的一麵,在這裏的人形形色色,有背井離鄉的農民工,有四處逃亡罪犯,還有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杜嶽衡是一個孤兒,從小在郊區唯一一所孤兒院長大,但是孤兒院內束縛的生活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於是自己攛掇幾個和自己一樣大的孩子逃出了孤兒院。一直流浪在這所城市最陰暗的地方。
十七歲的杜嶽衡走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上,自己從小在這裏長大,所以對於這裏的一切都十分的熟悉,他借著月亮散發出來的微光和路燈昏暗的光芒打量著停在路邊的汽車。
走到一輛前方一輛深棕色的君越,然後在車的旁邊閉眼呆了六七分鍾,隨後朝著身後不遠處胡同吹了個口哨。
從烏漆墨黑的胡同口竄出來三個比杜嶽衡大的多大青年,約莫有二十五六歲,每一個都留著長長的頭發,在月色下可以看到頭發顏色各種各樣。
三個青年做到杜嶽衡身邊,杜嶽衡對著他們點點頭,隻見得到了杜嶽衡的肯定之後,三個人不知從哪裏拿出來鋼管、扳手。
三人對著眼前的棕色君越側麵窗戶一頓亂砸,當扳手落下,汽車的警報不停地響著。
隻見頃刻之間玻璃變得粉碎,其中一個像是三個人的頭頭的人,進入車中,將車內值錢的東西全都裝在一個小型的蛇皮袋內。
杜嶽衡冷眼看到他們做完所有的工作,對著在他旁邊的人說:“有人來了快走,在老地方見。”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對著杜嶽衡點點頭,頓時鳥獸四散。
也就是腳前腳後,當杜嶽衡四人走後不久,從不遠處的胡同內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到車前看了看被砸破的車氣不打一處來。
西裝男看著已經砸破的窗戶,又望了望四周,卻沒有發現半個人影。用腳踢了一下自己的車門並且嘴裏狠狠地說道:“別讓我知道誰幹的,然我知道饒不了你。”
自己雖然聽說這片地區盜竊嚴重,但也沒怎麼留意,不成想這次算是著了道。但是想到自己來這裏有要事要做,也顧不上心疼轉身往自己來的路走去。
正當西裝男心疼自己車的時候,杜嶽衡四個人早就跑到了遠處的胡同銷贓去了。
“老規矩,你們懂得。”
杜嶽衡抬起頭看著比他高了不止半頭的四人,語氣中沒有絲毫怯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給你報酬我沒有意見,但是一千塊是不是有點多?”
其中一個稍低一些的男子瞟了一眼剛剛鑽進車裏拿東西的男子之後說。
“本來說好的價錢,如果你不同意可以不給,但是你們要想清楚,以後是不是還需要我們幫忙那可就有點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