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美靜笑得更厲害,“吃吃”的,說:“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白沁冰說:“笑什麼笑?看他老兩口兒真土是不是?你媽不是也喜歡跳廣場舞嗎?這就是大眾生活。”
甄美靜說:“金龜婿……嘻嘻嘻嘻,她們都太有意思了,包括我媽……”
白沁冰斜眼看著甄美靜,也忍不住地笑。白媽媽說:“咿呀……,你們年輕人才土呢,什麼都不懂……。表演叫什麼技術啊?誰不會啊?誰不天天在表演啊?還是小帥那樣的可靠,留過學,當不了司機還能當翻譯。”
白沁冰說:“媽你別讓美靜笑話了啊,她和高小帥訂的是娃娃親。別小帥、小帥的……”
白沁冰她媽做出詫異的樣子,說:“啊?不是真的吧,美靜?”
甄美靜搶著說:“沒有!沒有啊阿姨,你別聽沁冰胡說。”
白爸爸說:“看看,我說是新颶迅合適吧?”
白沁冰搶著說:“美靜和新颶迅都私定終身了。”
白爸爸說:“啊?”
白媽媽說:“美靜你也不能占倆吧?”
甄美靜就打白沁冰,說:“我哪兒占倆了?我一個都沒占上。阿姨你家沁冰胡說,汙蔑我……”
白沁冰嘻嘻笑,和甄美靜打鬧著。白爸爸和白媽媽邊吃飯邊笑看著兩個女孩子,屋子裏格外溫馨。
白沁冰和甄美靜沿著河岸走著,說了許多話兒,到了九點多,甄美靜才開車回家。
白沁冰睡在花香裏,看著那一大抱高小帥送給她的玫瑰,再看看那一大抱新颶迅送給她的花兒,睡不著覺。
花瓣兒無聲落下幾瓣兒,落在古琴上了。
真是啊,伴我唯有枕邊書,伴我唯有琴上花。
新颶迅帶著母親和陳慶鷗到了預定的飯店,高小帥已經等在那裏,一看他娘來了,高小帥心裏是五味雜陳,有一股熱流湧上來,那是淚嗎?陳慶鷗才叫了一聲小帥,高小帥就擁抱了母親,似乎在掩飾他的萬般委屈和哽咽了。在外流離的這些日子,做兒子的才深深地體會了她所給予的溫暖啊。
陳慶鷗笑笑,有些意外,說:“這是留學帶回來的禮節嗎?”
高小帥裝酷道:“我從小都沒擁抱過你媽?這個可是我最擅長的。”
陳慶鷗溫柔又開心地道:“哄人精……”拉著高小帥入了坐。
這一晚上他們吃得高興,說了許多家常話,兩個老媽媽老姐妹兒開心,兩個帥哥也開心,最後陳慶鷗還問了高小帥找工作的事兒,說:“你要是願意到高氏來,記得媽媽隨時歡迎你啊。”高小帥說他不喜歡化妝品。陳慶鷗知道他兒子那強烈的自尊心,微微一笑。
甄經理和顧小是也吃得很開心,顧小是謙和地向他請教了一些事情,甄經理都愉快地給了開示。回家的時候開車在路上,甄經理就看見了在大排檔和幾個婦女在吃東西喝啤酒的高小帥他爸。甄經理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了車,下車,走過去,好脾氣地看著高小帥他爸。顧小是跟著甄經理後麵,見他停車,還以為怎麼了,就也停了車,下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