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過去大半個月了,許天賜在這一段時間裏幾乎二點一線,宿舍,禦春閣,這兩個地方,有時也和阿成還有李世默一起吃了個飯啥,來這城市,也就認識了阿成,現在多了李世默,也多了個聊天說話的,日子也過得很滋潤。
在禦春閣裏學習了一斷時間,期間宋老來過一次,看到許天賜那麼拚命的學習,心裏也是很欣慰。
剛好有個中年人帶著藏品進了內屋,還是徐誌親自接待的。沒過一會兒,就聽到裏邊傳來的聲音。
“好了,這紫檀盒我們禦春閣收了,這東西值三百萬,我讓財務給你轉賬。”剛好有個中年人過來出售一個古董,徐誌親自接待的,對這個剛收上來的紫檀盒也是愛不釋手。不過,他的境界很高,知道喜歡不一定就非得占有。古玩就需要流通,才能顯示出它的價值。
“天賜,過來看看這件寶貝,看你這些天學習的怎麼樣。”徐誌有意考考許天賜。
對於許天賜這段時間時不時說出一些古董的來曆,徐誌那是驚心動魄了,內心泛起陣陣狂瀾。想不到許天賜那麼有天賦,才學習這麼點時間,就能把那些古董說了個七八成。
其實還是許天賜故意少說了的,他不敢直接按異能給的信息說出來,那樣估計會把徐叔他當妖怪看的。
其實對於古玩愛好者來說,古玩就是一個生命體,也會說話。也有著動人迷離的故事。
徐叔現在已經準備重點培養許天賜了,那怕宋老不說,他也會重點培養。這麼有天分的人,天下罕見,絕無僅有。
廢話,有異能還做不到,那撞豆腐死去吧!
“許哥,您是不是這幾年一直在做古玩啊,我讀了四年本科,在禦春閣呆了近二年,感覺都沒您這幾天學得多啊!”陳文安在一旁鬱悶的說道,同樣是人,怎這差距就那麼大?
“你才知道?整天就知道東遊西縮,後悔了吧?”徐叔捉住機會就訓這小子,陳文安是他外甥。
陳文安頓時委屈地縮了縮腦袋,他被徐誌訓的不少。
不過有一點讓徐誌感到不滿的是,許天賜對價格分外敏感。老是用價格衡量一件古玩的價值。
“很好,今天就到這裏。你們看看還有什麼不懂的就找我。”徐誌對許天賜和陳文安兩人說道。
晚上下班,告別了徐叔後,許天賜給家裏母親打了一個電話,告知月底要回家。
聽道許天賜要回來的消息,母親高興壞了,她有六年沒見過許天賜了。雖然經常有通電話,不過做母親的誰不想自己的兒女能在身邊的。隻是他們家的情況實在沒辦法。
其實,在農民的思想中,讀書始終是高人一等。他們始終覺得: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惜家裏實在困難,沒辦法供應一對兒女的學費。
“聊了一會,掛了電話,許天賜心裏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要讓父母和小妹過上好日子,不再為三餐而愁。
次日早上,許天賜來到古玩街,今天不用上班,他準備將裏麵的古玩街逛個遍。把自己從書本上的知識實踐一遍。
沒有馬上去那些古玩店,而是先在一些古玩攤位上逛著,東西也不少也很雜,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價格高低都有,不過要以為隻要老的物品就是真的,那就等被宰吧,裏邊的物品有一層是真的那就偷笑了,基本裏邊都是九成九假的,之所以有漏網之魚,那是因為那些店主不認識或者走眼了。
在這些地方拾漏,是最講眼力的。有本事的人在這就是撿錢,大部分人都是交學費。沒辦法,在這些地方買東西簡直就是浪裏淘沙。
當然,這種說法對許天賜來說就不存在了。
他有異能在手,一眼看去,假的真不來,真的假不去!